在莎布生气之前,祂坐起来,手掐着莎布的大腿,用有些粗鲁的端的姿势,把莎布往上抬。
把九世纪吧送回去。
不是利用祂吗?已成定局,犹格干脆帮祂助力一下。
莎布短促地叫了一声,就要变脸。
然而向上狠狠掐了祂一下的指尖,又让祂把将要骂出口的倒吸回去。
犹格告诉祂:“人类怀孕才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首先,身体上的变化会带来痛苦,这一点不用多说,你非常强大,这点痛苦对你来说并不算什么。”
“比较棘手的是激素。激素或许会彻底改变你的身体,不可逆地改变——这里。这里会鼓起来哦,你能时时刻刻感受到里面是充盈的、鼓胀的、可能会一碰就疼,因为腺体会超乎你想象地发育。”
“这种痛和受伤的痛不一样,你会拼命想要解脱,哪怕付出一切代价。”
莎布被祂正经的科普吸引了,这方面祂非常信任犹格,听祂说会那么难受,一下心里也难过起来。
连忙问祂:“怎么办?我要怎样才能解脱?”祂只字不提代价,要求犹格解决——哪怕现在并没有到那个程度。
莎布低头,那里在刚刚犹格的叙述过程中,已经因为无情但是技巧拉满的欺凌变得臃肿。
它们从来没有这么明显过,完全是肉眼可见的可怜,还痛——当然并不完全是痛的。
存在感太强了,犹格却一板一眼地告诉祂:“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吗?可risingmilk的痛苦要比现在强烈很多倍。”
莎布终于有一点真情实感的害怕了。
祂畏惧死亡,讨厌受伤,祂很强大,但祂其实受不了一点苦。
风让它们被刻意弄的刺痛尤为明显。
莎布觉得祂要忍不住生理性的泪水了,犹格怎么还能冷眼旁观无动于衷呢?
祂软下来,主动夹了几下,莎布承认这是某种讨好,当祂没有正当理由,但是又想得到什么的时候,祂愿意装模作样乖一下。
犹格沉默地做着,但力度明显更强硬了,莎布又把肚子送上去,给祂摸。
适得其反——犹格从头到尾都不认可祂把魅魔吃了。
但吃都吃了,总要收拾烂摊子。
犹格的回答是又拧了几下。
眼见莎布眼泪真的要掉下来了,祂才放开,凑近。
轻轻吹了口气。
说:“这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然后纳入唇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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