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沈言自己去了酒吧。
包厢里一共九个人,没有女生,几人轮流给沈言倒酒,笑眯眯地叫他沈老师,还调侃他,说以后给他们安装义体要打折。
沈言感觉不太妙。
这些人他都不认识,比他大了五六岁,和雇主一样都是已经工作的社会人,一口一个弟弟、言言,叫的很亲切,眼睛里却全是让人很不舒服的垂涎。
沈言在危机方面直觉惊人的敏锐,知道这些人图谋不轨,表面应付,一直在找机会脱身。
喝下去的第七杯酒加了料,呼吸变得炙热,身体里好像点起一把火。
沈言解开两枚扣子,露出锁骨和一小片皮肤,全无所觉似地和雇主碰杯,喝下第八杯酒。
包厢莫名安静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沈言身上聚拢,旁边玩骰子的也渐渐围坐过来,音乐还在响,但已无人在意。
两个男人把沈言夹在中间,沈言左边是雇主,右边是个染了白毛,看着挺邪一男的。
那人把手放在沈言膝盖上,顺着膝盖自然地往沈言大腿里面探,那只手最后停在他大腿根,沈言看了几秒,拎着他的袖口,把那只放在他腿上的手丢开。
白毛不生气,跟着旁边的人一起笑。
沈言在笑声中,往雇主的方向靠,雇主立刻搂住他,沈言顺势在他肩膀上蹭了蹭,皱着眉小声道:
“不舒服,老板,带我回家好不好?”
06
雇主带沈言回家。
回沈言的家。
到了自己地盘,沈言有恃无恐,把还没开门就猴急地把他按在墙上亲的雇主,从五楼打到一楼。
包厢里人太多不好动手,一对一沈言没在怕的。
沈言开了终端的录像,命令被他打得几乎面目全非的男人做出极其羞耻的动作,而后把视频调出来放在男人眼前,冷冷道:
“今天这事我认栽,以后别来找我麻烦,你也不想你的这种照片出现在你十佳员工的展板上吧?”
雇主无言以对,只怔怔地望着沈言。
沈言被他看得后脊梁骨发麻,这个离谱世界的人类精神状态都比较堪忧,这哥们看着不像被打服了或者怎么样,像……
沈言没继续往下想,迅疾离场。
沈言借着那股冲劲干翻老板后,药劲后知后觉地往上涌,上楼上得一身虚汗,幸好法尔森在家,没等沈言自己开门,门就自己打开了。
沈言险些摔倒。
他没管法尔森担忧的目光,推开他,踉跄地进了厕所,把门反锁,水龙头开到最大。
他先是抱着马桶催吐,肚子里那点酒吐干净后,沈言就着这个不太体面但很省力的姿势,解决问题。
他这方面需求其实还挺可观的,但他很少像舍友一样主动发泄,他不好意思,觉得害羞,穿越前经常靠洗冷水澡往下压,穿越后不能这么干,生病买药看病都是花销,他得省一点。
沈言眼睛紧闭,身体抖了两下,药性逼得沈言眼圈发红,源源不断的火灼烧着他,又来,好热,好难过,沈言的喘息和不受控制的闷哼几乎盖过水声。
沈言怕声音被小孩听到,撩起衣服下摆咬进口中,泛滥的口水很快就把那一点布料打湿了,再向下是一截劲瘦紧实的腰身,沈言的脊背像一只张满的弓,几秒后又颓然放松,肩胛骨起伏,像蝶。
不够。
沈言累了,脑袋发昏,低头审视被弄脏的地板,动了动跪得发僵的膝盖,吸了口气,继续处理。
一门之隔。
法尔森站在门外,脚尖抵着门板,清浅的眼眸注视着门板,几秒后,很慢很轻地把耳朵贴了上去。
细细地听。
听水声之下的水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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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章应该还有,在写,今天晚一点来刷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