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补习老师,田阮叹出一口气往回走。
管家机智地说:“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先生夫人已经分离三年了。”
田阮:“……”
管家唏嘘:“也不知先生在他乡,吃的好不好,睡的好不好,有没有狐狸精勾引他。”
田阮:“谁会那么想不开勾引虞先生?”
就虞惊墨那张脸,板着的时候冻死人,就连跟随多年的徐助理都不敢太造次。
管家:“夫人你还是太单纯了,以先生条件,就算飞蛾扑火,也有许多扑棱蛾子想要一亲芳泽。”
田阮抖了一下:“王叔,你不会用成语不要乱用。”
不过有一点是对的,虞惊墨的身边从来不缺想要勾引他的,当初他们结婚,也是为了这个缘故——他为虞惊墨挡烂桃花,他是虞惊墨的盾牌。
田阮摸着右手腕上的檀木串珠,小小的玉牌温润清凉,他抚着上面的刻痕,隐约也生出一种忧虑来。
坐在沙发上,吃着刘妈炖的水果燕窝,田阮给徐助理打电话,直接问:“最近有没有人送人给虞先生?”
徐助理:“有一个老板送了个未成年的男孩。”
“什么??”田阮大吃一惊,“未成年男孩?谁他爸的这么丧尽天良?”
徐助理:“夫人别急,那老板已经被打了一顿,永不合作。”
“那男孩呢?”
“当然是送走了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田阮自是相信虞惊墨的品格,但还是问了一句,“那男孩长得怎么样?虞先生什么反应?”
“男孩长得还算清秀,虞先生没有表情,就挥挥手让人走了。”
“好。以后有这种情况,你要及时向我汇报。汇报一次十块钱。”
徐助理:“……谢谢老板爷。”没事,积少成多,十次就是一百块钱了。
晚间,田阮准备洗洗睡了,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来。他立即接通虞惊墨的视频电话,抱着手机问:“虞先生,你今晚没事吗?”
“嗯,没有宴会了。”虞惊墨说。
田阮目光近乎贪婪地梭巡视频中的虞惊墨,似乎也是刚洗过澡,头发微微湿了,穿着酒店的白色绸缎浴袍,坦露大片的胸肌,沟沟壑壑处似乎还流淌过水光。
一定是自带的沐浴露,柑橘桂花香,隔着手机屏幕,田阮仿佛闻到了虞惊墨身上的气息,那种气息已经根植于他的记忆。
“宝贝。”虞惊墨唤他。
田阮回神。
虞惊墨嗓音微微喑哑:“不要那么看我。”
田阮睁着亮晶晶的眼睛,不明所以:“我怎么看你了?”
“就是那种……很甜的眼神。”
田阮脸颊透出薄薄的红,眼睫一眨一眨,这才意识到自己离手机太近了,连忙将手机拿远一点,“这样呢?”
虞惊墨望着他,俊美无俦的面庞丝毫不被微微扭曲的镜头影响,“你的身体也很甜。”
“……”
“想我吗?”
“想。”田阮情不自禁地回。
“有多想?”
“很想很想。”
“不够。”
“做梦都在想。”
虞惊墨眉梢微挑,“做梦?做什么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