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田阮上学,嘴巴还是红的,微微肿胀。
为了缓解这不正常的状态,虞惊墨半路买了一支巧克力脆皮雪糕给田阮。
撕开包装袋,虞惊墨将长长白白的圆柱状雪糕递过去,“可能不太干净,委屈你一下。”
田阮含羞带怒地瞪他一眼,拿过雪糕,先吃外面的巧克力脆皮,味道香浓混着坚果碎,里面则是普通的奶油味。
虞惊墨看他吃到奶油时,目光深了几许,低声问:“好吃吗?”
田阮点点脑袋,“好吃。就是有点冰。”
“我的不冰。”
“……”田阮似乎又闻到了虞惊墨身上檀香混着麝香的气息,被撑得不行的嘴巴咬肌酸痛,还不能真的咬,舌尖被压得瓷实,抬不起半分。
雪糕在口中慢慢融化,田阮被冻得一激灵回神。
虞惊墨眼神极具侵略性地看他,用手帕擦去他唇畔的一点奶油,“慢点吃,天气冷,吃雪糕容易肚子疼。”
田阮羞恼:“还不是你……”
前排的司机不明所以,不过也没有多问,人家夫夫的小情趣就是多。
至半路,田阮要求下车。
“你确定?”虞惊墨问。
田阮肯定地点头,“正好还有十分钟的路程,我想走着去。”而且他也需要时间给自己的嘴巴消肿。
虞惊墨没有勉强他,在临时停车处停下,放他在路边,看他上了人行道,声调稍稍提高:“放学来接你。”
田阮含着雪糕挥挥手,“嗯!”
迈巴赫缓缓驶入车流中,田阮走在人行道上,手里的雪糕还剩一半。路过的他校学生偶尔投来异样的目光,不理解这么冷的天怎么还有人吃雪糕。
二八大杠停在田阮身边,路秋焰长腿落地,如常走在田阮身边,“怎么变成香肠嘴了?”
田阮:“……”
“又是被亲的?真恐怖。”路秋焰没有多想,只觉觉得虞惊墨能将田阮亲成这样,也是很神了。
田阮咬一口雪糕,模糊地应了声。
他盯着路秋焰的嘴。
路秋焰:“干嘛?找抽?”
田阮说:“我看了你表演的录像。”
路秋焰:“……怎么看的?”
田阮笑了笑:“你表演得很棒,和我有的一拼。”
路秋焰一点也不想和田阮比,那代表成为了笑料——果然不该一时昏了头去演公主,田阮不在他还松了一口气,结果现在告诉他还有录像。
“哪个狗东西拍的?”路秋焰一手推着自行车,一手握拳。
田阮:“呃,学校拍的,每场表演都会记录下来保存。”
路秋焰拳头松开,别扭地问:“不会都拍下来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