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竹兰可曾写过什么信件?”
阿蚕擦拭着眼泪,依然哽咽。
“奴婢不清楚。”
“那竹兰离府的那段时间里竹桃可曾去过她房间?”
“这到是未曾,小姐,阿蚕平日都在大门做活,那几日没见她来过西苑。”
青君若有所思地点头。
她一直觉得竹桃所说的字条很莫名其妙。
若是竹兰想在府内求救,怎会单单写“救命”,还将其藏在隐蔽的床下。
而若是竹兰在府外出事,那府内根本不会出现字条。
怎么都说不通。
只可能如阿蚕所言,竹桃没去过西苑。
那她为何要编造一个字条的谎言?
更重要的是——
她那时如何肯定竹兰有危险?
如此看来竹桃跟竹兰的死脱不了干系。
可青君回忆起那夜竹桃确实哭得情真意切。
她转而又想,阿蚕可能在撒谎。
但其实无论是阿蚕还是竹桃,都不会是残忍杀害竹兰的凶手。
两人很难离府,也不可能在府内做出如此大的动静。
一时间,她思绪万千,感觉被绕晕了也没理出什么头绪。
下午阿蚕要去送帕子,正巧宋书禹回来了,青君便让她去了。
宋书禹白日是去查之前一同和竹兰出府买办的人。
没什么异常。
“我在府上没有感觉到血气和鬼气,要么案发地点不在这,要么……”
“有什么东西将它盖住了。”
他语气凝重。
“无论那种,都不好对付。”
青君也将自己方才所想的告诉了他。
竹桃早已离开宋府,现在也不知道在哪。
她便建议宋书禹跟着阿蚕,看看她可不可疑。
“她现在应该在西苑。”
“不过。”
青君算了算时间,有些纳闷。
“按理来说去了这么久,她应该早就回来了才对。”
宋书禹应声,听话地去了。
可马上他又匆忙地飘了回来。
“姐姐,不好了!你那个丫鬟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