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一双盈盈眼望着温洛温洛冷笑一声,“不必休息,既然你不肯说,那你便去告诉顾晏之,他有什么手段,尽管使来,我若是同他说一个求字,我便不是我。”
说着,温洛做回了轿子之上。
余娘子叹气一声,不动声色打发了两个人去,又对着温洛劝道:“姑娘,您可知,长三书寓是何地?”
昨日锦衣卫那般番子踹开了门,凶神恶煞似抄家的模样,让书寓里的人,都战战兢兢。
那位大人来的时候,气势压人,她一眼就看出那位身份不凡,本想着不过来听曲作乐,她叫几个身貌确定的姑娘来作陪便是,不料却被吕千户拦下。
那大人黑着脸,只冷声道:“听闻此处是金陵一等一的销金窟。”
余娘子正要答话,说些谦虚的客套话,那大人却只将钱袋丢在桌上,冷声道:“十天,调理教养一女子,给我好好磨磨她的性子。”
余娘子不敢多问,能让锦衣卫千户如此鞍前马后的人,身份不是她可以轻易打听。
“那可要注意些什么?”余娘子却不蠢,这调教起姑娘,也讲究个因材施教。
有些姑娘,便是吃软不吃硬,说些贴己软话,一番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便也行了。
有些则是一身傲骨,宁死不屈,这些则要麻烦些,软硬兼施,时日久了,便也没有不低头的。
顾晏之顿了顿,“不要伤了她,糟污得东西,也不许出现在她面前。”
余娘子心中带了好奇,这姑娘究竟是何许人,竟叫这大人如此珍爱,但若是珍爱,又何须把人送来这里?
怀着这样的问题,余娘子见到了温洛,感慨真是个标致的美人,她见过不少漂亮的女子,可周身能有这气度的,也算寥寥。
余娘子再度开口道:“姑娘,可要用些午膳吗?那位大人要来,便也要一些时日,您又何必不吃不喝,伤了自己呢?”
温洛闭目养神,并不开口说话,余娘子接着道:“还是姑娘瞧不起咱们就楼子里的人?不愿碰这些吃食用物么?”
“若是如此,我差人去外头买一些来,姑娘可有甚么忌口不吃的?”
“不必。”温洛睁开眼,“咱们都是人,分不出个三六九等,只是任你磨破了嘴皮,我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,你省些力气吧。”
说着,温洛却不再管她,顾晏之真是异想天开,竟以为如此折辱她,就能叫她低头和他服软。
做梦。
另外一边,余娘子支使得人回来,将人拉倒一旁,余娘子蹙眉问道:“那头怎么说?”
那二人面露难色,缓缓道:“我们将话传达了,那大人发了好大火,只叫妈妈自行方便,莫要什么话都来请示。”
“还叫妈妈拿出看家本领来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