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锐泽:“分给你一道,你把四道都做了。”
谢澜一呆。
他强忍着没有回头看黑板,只淡漠道:“哦,没注意。”
“……”
回到座位上,谢澜有些无聊地翻了翻今天发的习题。
对他而言,干货没有上周多,他瞟了眼梁老师,翻开一个笔记本。
笔记本上是老马单独给他出的竞赛题,每道题都有实打实的难度,值得好好琢磨的。
但谢澜这会也没心思做这些变态的题目,他用本子遮着,看起来是在演算,实际上却总是忍不住视线越过笔记本上缘,偷偷瞟一眼窦晟。
窦晟听省训营的课貌似听得很认真,每次看过去,他都在低头做笔记,无一例外。
今天天气很好,蓝天白云,窦晟坐在窗边,微风拂动着他的头发,低头认真的侧脸很帅。
谢澜心里有鬼,一整天就算了一道题,倒是不知道偷偷看了窦晟多少眼。
据他自己估算,大概需要一个极限算数式才能算出来。
好不容易熬到快晚上八点,梁老师给每个人发完专属作业,出去了一趟。
大家开始在座位上放松地聊起天来,谢澜也终于进入状态,开始飞快地算着老马出的空间向量,正奋笔疾书,梁老师又回来了,拍拍讲台桌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“今天就到这了啊,我刚出去是找教育局的老师拿U盘。今天记录的一些课堂影像会在教育局展示大概一周,视频就不说了,记者从前门抓拍了两张大家听课的照片,早晨一张,黄昏一张,让你们自己选选用哪个。”
梁老师说着就把U盘插在了电脑上,降下投影仪。
谢澜后背一僵,猛地抬起头。
今天一整天,随便抓拍他都很可能正在偷看窦晟。
不难想象到窦晟看到照片后迷惑不解的表情,说不定会真的画一张符咒按在他脑门上,给他驱驱邪。
谢澜麻木的大脑里飘过两个大字:救命。
他目光涣散地看着投影仪上弹出文件夹,梁老师清脆地点击JPG文件,投影上一前一后弹出两张照片。
世界仿佛在那一刹那归于宁静。
谢澜面如死灰地朝照片一角看去——许久,他才无声地、长长地松了口气,向后瘫回椅背里。
上天垂怜,早上和傍晚的那两张抓拍,竟然都没有拍到他偷看窦晟,反而还都是窦晟恰好不经意地看向他,安全指数max。
谢澜死而复生,身心俱疲,扭头对上窦晟的视线。
窦晟的口吻却有些试探似的,“照片没问题吧?我感觉把我拍的有点丑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谢澜连忙沉稳道:“我看着都挺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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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要说:
晚饭后,豆蛋路过客厅,背影写满了沧桑。
敲键盘的叫住它:你又怎么了?
豆蛋无奈道:我日常偷偷观察懒蛋,但好像被它发现了,它今天总是盯我!
豆蛋说着长叹一声:慌死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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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天见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