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连忙掐诀施展定身术,一道灵光从她指尖射出,瞬间锁住墨辰的动作。
那把小刀悬在他胯前半寸,停在空中,刀锋颤得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。
她喘着粗气,巨乳起伏得像是狂风中的帆布,惊魂未定,低声道:“你疯了吗?!”
墨辰被定住,身子僵硬如石,可那双红肿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她,透着无尽的恨意与决绝。
他咬紧牙关,泪水顺着脸颊滑落,却一声不吭,像是用沉默宣泄着对她的失望与反抗。
洞内的气氛紧绷得像是拉满的弓弦,母子间的对峙如冰与火的碰撞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。
陈怡兰看着他这副果决的模样,心头一疼,像是被他的眼神刺穿。
她喉咙一哽,想说些什么,眼神复杂地扫过墨辰,像是夹在教义与母子情之间,进退两难。
却被阴婆的催促声打断:“圣女!还磨蹭什么?!再不继续,阵法要崩了!”她丰腴的身子猛地一僵,被教派的命令拽回了现实。
她连忙蹲下,丰腴的身子压得毛皮咯吱作响,纤手一把夺过那把寒光闪闪的小刀,随即低头含住他那根软垂的肉棒,试图让仪式继续。
她使出浑身解数,红唇裹紧,蛇般灵活的长舌缠绕着茎身,挑逗着龟头,嗦弄得“咕叽咕叽”作响,唾液顺着嘴角淌下。
她丰臀高高撅起,巨乳垂在身下晃荡如钟,如同全力以赴的选手。
可即使弄到嘴巴酸胀不堪,舌头都有些抽筋,依旧不见精液喷出。
她喘着粗气抬头一看,墨辰正满眼杀意地盯着她,那双红肿的眼睛像是两团燃烧的鬼火,冷得让她心底发寒。
她这十二岁的儿子,竟让她这三十一岁的圣女感到害怕?
陈怡兰心头一震,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了一下,随即恍然大悟。
她用定身术锁住了他的身体,不也封住了他的精关吗?
精关被锁,精液自然出不来。
自己刚刚被他的举动弄的六神无主,心中如翻江倒海,居然造成了这么大的疏忽!
她喉咙一哽,眼神复杂地望了儿子一眼,最终还是决定维护圣女的身份。
她深呼吸一下,如同给自己打气,转而冷冷道:“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,反正这转生仪式要继续举行。不管你愿不愿意,你都得完成这仪式。现在我放开你,我也不要你再操我,我会自己来动!”她的声音冰冷又复杂,既有对这叛逆孩子的失望又有对他自残行为的心疼。
她手一挥,灵光散去,撤掉了对墨辰的禁锢。
他身子一松,挣脱了无形的枷锁,可那双红肿的眼睛却依旧死死盯着眼前的母亲——这个赤身裸体的丰腴女人。
她的巨乳颤巍巍地挺着,看着是那么的恶心!
肥臀像是熟透的果实,看着是那么的下贱!
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骚香,简直臭不可闻!!!
他心底却只有恨意翻涌。
他无法接受母亲被他人触碰,更无法接受她帮着外人欺负自己,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:我一定要毁了这群贼人梦寐以求的仪式,出了一口恶气。
“娘……圣女!”他改口喊道,声音冷如寒风,不再叫她“娘”。
她把这邪教看得比天还重,或许从未真正将他当作儿子吧,还叫她“娘”做什么?!
只会让自己恶心!
他咬紧牙关,身子站立如钟,低吼道:“你,还有那些什么弟子,什么护法,什么圣教,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!我是绝对不会帮你们这帮贼人的!我就算死,也不会让你们得逞!就算死,也绝不会让别人绿到我的头上!!”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撕裂的布帛,满含杀气,越说越怒,变为咆哮。
“你又有什么办法?你打得过我吗?”陈怡兰嘲讽道。
可话刚出口,她心头一紧,被自己的轻率刺了一下。
她忘了,他打不过她,却可以自残啊!
墨辰闻言,嘴角咧开一抹冷笑,那张瘦弱的小脸透着复杂的表情,既有对她的不舍,也有熊熊燃烧的怒火,更有一股决绝的死志。
“只要我死了,就能复仇!只要我死了,就看不到娘被其他人抢去的样子!”他不再犹豫,清澈的大眼一闭,像是告别了这个世界,舌头猛地一伸,便要咬舌自尽,结束这一切。
“别!”陈怡兰惊呼,如被雷劈,丰腴的身子猛颤。
她连忙掐诀施展定身术,灵光如网般罩下,再次锁住他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