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的体位正好能瞧见她卷曲的蜜处,伴随大腿的抖动隐约可见其中的蜜裂,在思考中的他本应心无旁骛,但是烈火般的苦闷竟让他被那神秘的光景牢牢吸引住了双眼。
撒切里斯当然发现了,但她并不在意,反而让大腿的幅度更大,好让他看清内里的光景,在欲望与诱惑中自取灭亡。
(愚蠢)她评价道,加速了足部的攻势。
脚掌和触手的双重攻击让他承受不能,本来平凡的感受混合在一起就变成了针对雄性的利器,再加上那若隐若现的美蚌,射意不一会儿就到达了顶点。
随着她嫩足狠狠地一踩,积累了许久的欲望终于被引爆,灵活的脚趾在竿身滑过一条优美的弧线,引导精液爆发后,优美地抽离了他的身体,就像锋利的武器穿过身躯,毫无留恋。
这一次的快乐比前几次更加美妙,爽利到肉棒射得生疼,伴随着触手的吮吸美到了骨子里。
“哈……哈……”
他本想喘息感受快乐的余韵,但是身上的触手变得更加活跃,更加美妙,让他根本无法休息。
“还有三次,你就会彻底属于我……”撒切里斯的身影更加凝实,她说完,看到了脚上的污渍,皱了皱眉,将脚尖的白浊抹在了沙土里。
趁她转移视线的一瞬间,佣兵用尽力气扑了过去。
却只是穿过她的虚影,扑到了地上,狼狈地趴了下去。
“没用的。”她的身子浮在空中“毕竟我是幽灵,介于虚实直接的存在。”
她飘了过去……
“不许动!”
佣兵慢慢地起身,单手高举。
他的声音低沉沙哑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信服力。
撒切里斯看着他站立的位置,挑了挑眉。
“发现了吗?这就是我们一开始战斗的地方。”佣兵将手中的东西露出了一点:“这是在刚刚的交锋中我藏起来的燃烧弹,本想着在你攻击时扔出,转移你的注意力……”
撒切里斯看到了他手中的黑色弹丸,那是佣兵团体常用的碰撞式外壳,制作简单,使用方便。
市面上的弹丸往往会根据种类涂上不同的颜色,但他手中的那个没有任何标识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可以……”
“控制我的行动?”佣兵转过头,如狼般锐利地盯着她:“不要试图欺骗我,驱使我?在我反抗的情况下需要多少魔力,你不会不知道。至于禁锢……呵呵。”
他冷笑地摇头:“我直到刚刚还以为你解除禁锢是为了羞辱我,但其实不然,你并没有随时禁锢我的能力!”他甩了甩手,保持着另一只手的灵活性:“为什么我没有第一时间感受到禁锢的解除?真的是因为拟交配时的身体反应吗?为什么我在禁锢结束后我会感觉那么无力?是因为触手在吸取我的力量吗?不是吧,那触手动的那么逊,根本就不可能吸出我的魔力!蓝尔说过,力量的流失必然伴随着巨大的痛苦,没有用足够的快乐来掩盖根本不可能成功。”
撒切里斯听到这里,眼里带着十足的赞赏:“那是为什么呢?”她等待着他的推论。
“是石化药物吧。”佣兵回答:“被那么多触手包裹着,随便叮咬一下,想必我也不会注意到。至于后来我动起来的时候,你一定也是吃惊的,只可惜我没办法观察到你的表情,被你用语言诱导,误以为—你随时都能控制铠甲,只是为了羞辱我,才把禁锢解除。所以我才会那么疲累,原来我只是在用僵住的手臂,撑住地面而已。真是简单的把戏啊……”
她闭上眼睛,不再说话。
“别动歪点子了,只要有一点不对劲,我就会引爆它。”
……撒切里斯抿了抿唇,苦恼地抱着肩膀。
如果那是炸弹,反而不足为惧,但是燃烧弹……火油不仅会烧伤铠甲内已经苏醒的异形生物,还会损伤他的肉体。
这几乎是两败俱伤的选择,不仅得不到完全状态下的肉体,连本体也会元气大伤。
她想过去赌,但佣兵决绝的眼神令人丝毫不怀疑他会引爆爆弹。
……
是死局呢。
“还有什么把戏吗?”他问。
撒切里斯叹了一口气,释然地摊手,露出翘挺的美乳。随着她的表态,身上的触手也停止了爱抚,仿佛感知到了生命的威胁,一动不动。
“你认输吗?”
他走到了她的面前,俯视着她。
“你赢了。”
撒切里摇了摇头,解开了铠甲的链接,啪,随着一声声脆响,铠甲间的固定解除了。她伸手,开始脱下佣兵左臂的腕甲。
“看样子还是很不爽啊,撒切里斯。”他看着低头脱下腕甲的女人,有些生气:“你本可堂堂正正地打败我,但是贪婪让你失败了。居然还要夺走我的肉体,未免太过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