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长大了,可以嫁给我吗?”
泥土在他身后扑簌簌地落下,把他们之间的空间砸地乱七八糟,地面在震动,一片混乱的空间里,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是什么样的,只能感觉到他握着她的手时传递过来的坚定温度。
东侨里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她不记得,但她不是傻子。
她可以感觉出来。
她的心正在激烈地跳动。
“我……”
她张嘴,喉咙突然哑了,有什么东西堵在她的喉咙里,让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。她并不觉得抗拒,从心脏处蔓延开的那种感觉就像是海浪涨潮一样,湿润地从远处蔓延过来,然后星星点点地亮起来。
她很高兴。
如果在一个正常的时间,听到这个告白,她可能会答应他,然后郑重其事地告诉他,这样子早恋其实不太好。
但现在的场景,让她在高兴过后,感觉到了一种无法控制的慌乱。
她紧紧抓住他的手,声音有些发颤:“现在可不是说这些东西的时候,你有空就多放几个土遁,我们把这里抗住,到时候往外挖出去,我们肯定会没事的。告白这种事情,要在一个风调雨顺的天气,全部准备好之后再开始啊,你现在也太不合时宜了吧。”
她这么说着,手里疯狂用着各种土遁,艰难控制住他们目前躲着的这个小通道里的状态。
“是我的错,有机会的话,我会重新再说一次的。”宇智波止水张开了他的眼睛,如果东侨里奈回头看的话,会发现他的眼睛已经不一样了,万花筒的转动停止,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眼角流淌而下,“里奈,他刚刚把他的眼睛给了我,我已经晋升到了永恒万花筒。”
在她豁然转头想说点什么的时候,却直接撞进他的眼里。
她的眼睛发直,在一瞬间就被幻术迷惑。
“须佐能乎的力量足够把你送出去了,但是我不能走。”他看着她,轻轻地,十分珍重地摸了摸她的脑袋,“宇智波斑的威胁性太大了,让他恢复之后,谁都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,而且还有那个他说的十尾……”
“如果被村子或者其他人发现他们,战争会再度被掀起,所有人都不会得到安宁。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,也不知道你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,但我已经看到了和平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巨大的能量巨人在他身后出现,一刀劈开面前的通道,疯狂地开凿出一条通往安全的道理。
“我不能让别人发现他,我也不能让他恢复后离开这里。”
宇智波止水的声音轻飘飘地,被风一吹就碎在风里。
“对不起,里奈,我要违背和你的约定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很容易忘记别人。”
“你不说,但忘记会让你很痛苦。”
在破土而出,见到光明的那一刻,他拉着她的手,让她看着他,一点一点抓着她的手把刀捅进他的小腹中。
“我不想让你痛苦,所以我不想要你因为在乎而痛苦地忘记我。”
“我可以自己动手。”
“不要记得我,你只需要记得你有一个背叛了你的同伴,然后你愤怒地捅了他一刀就好。”
“如果我能杀掉他之后重新回来,到时候我重头再来,重新再对你好。”
“到时候你不要拒绝我太多次。”
“继续让我跟着你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