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当然。”傅延生在怀里人雪白的耳垂上吮了一下,没聊什么?那他出去一趟,茶室的氛围怎么就变了,变得下一刻就要坐人腿上,宽衣解带纠缠上去的样子。
耳垂一疼,陈子轻脑子嗡嗡的,傅延生疯了吧,当着柏为鹤的面搞这些。
陈子轻根本不敢看柏为鹤是什么反应,他警惕着傅延生的一举一动,拿起佣人端上来的茶喝,一不留神被烫到了,眼里有生理性水光。
傅延生立刻带他去冲洗。
茶室的门被大力拉开,急乱的脚步里有不耐烦的低声训斥,细微的抽咽呻吟,所有都在拐角处消失,四周恢复宁静。
柏为鹤喝了口茶:“烫了。”
佣人提心吊胆:“下次我们一定在温热以后才端上来。”
柏为鹤两根手指微屈着,往桌前招了一下。
佣人忙收走茶具。
。
月底,傅延生让费莱尔送陈子轻到一个慈善晚会。
这是陈子轻第一次以傅太太的身份出席重要场合,傅延生并没有像解锁的信息里那样,带上自己的情人把太太晾一边。
而是走哪都带着他。
生怕转个身的功夫,头上就多了点绿。
陈子轻被傅延生要求挽着他的胳膊,跟着他去一个老先生那里,以为又是哪个生意伙伴。
没想到傅延生跟人是初相识,介绍完就切入了木雕的事。
陈子轻的心口扑通扑通直跳,他惊喜地看向傅延生。
傅延生把手盖在他那双勾人的眼睛上,对收藏家说:“那木雕是我太太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,他比较有兴趣。”
老先生惊讶道:“看来我跟傅太太算有缘,一对木雕,你一只,我一只。”
这话没什么粗俗的意味,只是陈述事实。
尽管如此,傅延生周身气压还是低了下去,他捏紧了怀里人的肩膀。
陈子轻疼得“嘶”了声,他和老先生讨论木雕的形态做工,以及手感,猴子带给他的感觉他没说。
“木雕的底部有个标记,您注意过吗?”
“刚收藏那阵子没注意到,过了三五年,偶然间发现的。”老先生说。
陈子轻立即问:“我看不出是什么东西,您呢?”
“我找过木雕专家。”老先生摩挲着拐杖,“那是一个符号,属于南亚那边一个早已销声匿迹的神秘组织。”
不止陈子轻,傅延生也分了缕注意力进来,神秘组织?那么个丑玩意儿,能扯出什么花。
傅延生问:“组织具体做什么的?”
老先生摇头:“不清楚,我没有深入调查过。”
陈子轻望着杯子里的红酒发愣,神秘组织会不会跟夏子的死有关啊?
难道是……巫术?
老先生思索着开口:“南亚那边的一个老头可能懂一点,我联系到了就通知你先生。”
陈子轻展开笑颜:“谢谢您。”
老先生若有似无地看了眼想遮挡墙内美色的小傅总,和蔼地笑道:“傅太太客气了。”
友人叫他过去,他便拄着拐杖离开了。
傅延生冷着脸教育挽着他胳膊的人:“你能不能别寒碜,拿出你傅太太的高度,有什么好谢谢的,一个老头算得了什么。”
陈子轻说:“他帮我忙,我感谢他是应该的,礼貌啊。”
“那你怎么没感谢我?”
“你是我先生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