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许浪吓得,陡然转过身,看着身后这个家伙。他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?怎么悄无声息的,祖奶奶和这四大神人,都没有发现。他此刻还戴着面具,微微扬起着头,看着上方半空中的这些人。虽然看不到里面的眼神和面容,但是许浪察觉到,他似乎对这战斗很好奇,很有兴趣。尤其是看着这四大神人,很有兴趣的模样。祖奶奶也看到了他。立马往前走一步,站在了许浪的身前,保护这他。许浪觉得心里一暖。尼玛,都这个时候了,祖奶奶的身体如此虚弱,竟然还要保护着自己。“你来干什么。”许浪先开口问了。可是,这黑袍人却完全不理睬许浪似的,继续抬着头,看着半空中的争战。许浪诧异了,往前走几步,放大了声音说:“喂,问你呢,你来干什么?”黑袍人忽然伸出了手,朝着许浪,摊开了手掌。许浪顿然觉得,一股飓风吹上了自己的身子,往后面飞了起来。猛地撞在了一块石头上,后背剧烈地痛起来。站起来,不敢再靠近了。祖奶奶也看着,其实也想出手,但是因为身子实在虚弱,就不动了。头顶的战斗一直在继续。九尾狐的力量越来越强似的,咬到了神农的胳膊,硬生生把一条胳膊拽了下来。同时,嘴里吐出了火焰,喷向了伏羲。伏羲在身前制造出屏障,阻挡着这火焰,可是伏羲露出一副极大痛苦的模样。火狐嘴里的火焰越来越强,越来越强,简直如横扫天地的气势,绕着周身喷薄起来。四周的四大神人,没有一个躲过这个攻击的。尤其其中的黄帝,没来得及做术法抵挡,当火焰蔓延到身上的时候,几乎烧成焦炭了般,全身发黑。这尼玛是怎么回事?堂堂的黄帝,被烧成了这样。黄帝也怒了,手中凭空多了一柄金色的长剑。这应该是黄帝的武器吧,传说中的轩辕剑!高举着长剑,朝着九尾狐插了过去。同时,女娲也疯狂起来,念动起了咒语。咒语是与人类语言完全不同的语言,从嘴里吐出来,竟然形成了实体的文字,飘散着四周。真快,这山谷四周,都被这奇怪符咒给遍布了。同时,女娲的身躯也越来越大,越来越大。最后,跟这个九尾狐变得差不多大小了。并且,手中也紧握着一把巨大的钢叉。哇,许浪惊呆了,这跟电视里的女娲钢叉,一模一样啊。女娲握紧钢叉,朝着九尾狐扎了过去。一面是轩辕长剑,一面是女娲钢叉,还有一面是伏羲与神农释放出的光芒。这九尾狐,终于露出一副抗争不过的模样,左右摇摆着,释放出高高的嚎叫声。许浪再转过头,看黑袍人这里。只见他伸出一只手,对着九尾狐摆动着。再看向九尾狐,左右摇摆起了身子。卧槽,就这么摇摆着身子了?四面八方的进攻,一瞬间有点坚持不下去死的,都往后退了几步。许浪脑海里,冒出一个难以置信的观点。难道说,此刻的九尾狐,是在这黑袍人的操控下,才有这一举一动的?九尾狐,是被黑袍人操控的?不可能吧。许浪转过身,为了阻止黑袍人,一拳攻向了他可是,身子刚靠近,像是再度被施展了定身术似的,一动不动了。不仅往前动不了,往后退也动不了啊。这尼玛咋回事。许浪盯着黑袍人,他也低下头看着自己。“孩子啊,你确实比之前强了一些了。”“闭嘴,我没有你这个父亲。”许浪冷冷地说。“呵呵,呵呵呵……”黑袍人仰天笑了起来,盯着许浪道:“孩子,终究你会知道,为父所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你。”“为了我?”许浪疑惑。“是的,咯咯咯……”黑袍人笑得更狰狞了,像是天下一切都归他所有似的。“来,孩子,就让你看一看,什么叫盛大的徇烂吧。”说完,黑袍人猛地握紧了拳头。此时的九尾狐,被四面八方的人挤压着,已经抱着身躯蹲了下来。忽地,身上发出了红光。但是,这红光也像是在隐忍着什么,马上要爆发出巨大力量似的。“咯咯咯咯……”黑袍人很满意这一幕似的,笑出了声音。一旁的祖奶奶,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,大喊一句‘不好!’“怎么……”根本等不到许浪说完这句话,祖奶奶直接抓住了许浪的肩膀,往外面冲了起来。同时,九尾狐浑身散发出的光芒,终于也隐忍不住似的,爆发了起来。身后传来‘轰隆’的声音,震骇四周。这简直就如同一颗太阳爆炸了般,从九尾狐身上迸发出的火焰残留,喷香了四周。祖奶奶在这最后一刻,把自身力量和速度发挥到了极致,往外面窜逃了起来。差一点,差一点。这轰隆的爆炸,简直惊天动地,但还好他们跑得快,躲过了。足足奔跑了半个小时。这爆炸的火势,总算停止了,在距离祖奶奶身后只有不到几米的地方,停了下来。“祖奶奶,这……”许浪还有几分不解,看着祖奶奶。祖奶奶解释了起来。知晓真相的许浪,震骇了起来。转过头看着,只见爆炸的灰尘仍然高高的飞扬着,至少有好几十米高,淹没了大片的视野。等了足足一个小时。傍晚斜阳的照耀下,整个世界逐步陷入了安静。灰尘也逐渐落了下来。许浪看到,一眼望去的这座山,被炸得光怪陆离,没了原本的模样。这……战斗就结束了吗?九尾狐就这样死掉了吗?可那四大神人呢?四大神人都没有抵制住这九尾狐的爆炸吗?许浪细想着,那这四大神人,是不是也在这爆炸中死掉了呢?起码在自己转身要逃的时候,这四大神人都还在坚持着,没有逃。许浪握紧拳头,眼泪落了下来。这四大神人,还没有跟他们好好沟通呢,还没有让他们教导教导自己,接下来该怎么修炼呢。可就这样挂掉了。再看祖奶奶,此时蹙着眉,一副沉思的模样,忽然自言自语道:“不,他们没有白死。”“他们还在作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