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警也立刻冲了上去。
段砚初被克莱门斯和闻宴接住,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顾上自己的伤,紧紧地看着陈予泊。
这时,好像有什么红点从他眼前闪过,几乎是本能反应要往前冲。
“陈予泊!!!!”
克莱门斯和闻宴哪里可能让他往前:“你冷静点!!”
刹那间,听觉识别到有什么破空而来。
陈予泊飞速往窗口瞄了眼,瞳孔深处宛若定格了那颗破空来的东西,臂膀猛地用力,腰腹一挺,手拽住口罩青年衣襟将人从身下翻到身上。
毫无预兆间,一股尖锐破空声穿入窗口,一颗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口罩青年的大腿,发出沉闷骤响,血液飞溅。
狙击枪袭击极大的后坐力让陈予泊也被扑倒。
“啊!!!!!”口罩青年痛苦发出呐喊,甚至还没来得及再喊多一句,直接晕死过去。
“……”
突如其来的袭击。
空气中,子弹所经之处甚至留下一道骇人硝烟的轨迹。
而在硝烟散去后,那道高大的身影推开晕死的恶徒站起身,脸和手都沾着血,却双眸透亮如野兽,注视着正前方,将枪别回后腰,而后向人走去。
克莱门斯半抱着段砚初,用力地捂住他出血不止的脖颈,同样看见了这一幕,也是在这时,忽地意识到什么,他猛地看向闻宴。
而闻宴也几乎在这个瞬间意识到了。
是段砚初摘下项圈后没有信息素气味溢出!!!
这怎么回事?!!
陈予泊走到段砚初跟前,见他被左右搀扶着,脸色沾着血,还直直的盯着自己,抬手用指腹抹掉他脸上的血迹:“吓到你了吗?”
他说完,淡淡地看了眼克莱门斯和闻宴:“把大少爷给我吧,谢谢你们的照顾。”
克莱门斯皱眉:“你这家伙——”
话音未落,又感觉到那道骇人的精神压制如风暴席卷而来,让人无法动弹无法反驳,平等的制衡着在场所有人。
却温柔安抚了受到惊吓的Omega。
克莱门斯和闻宴不由得松开段砚初。
陈予泊将发软的段砚初扶到自己怀里,果断从闻宴手中拿过手帕,一只手扶着他脑袋,另只手帮他压住脖子上的伤:“闻监督,如果可以的话把那个轮椅推过来吧,给我们家受惊的大少爷坐会。”
闻宴欲言又止看了眼段砚初,还是听指令去推轮椅了。
特警们赶紧喊来医生处理这名歹徒,其中一个特警将口罩一摘,诧异看向克莱门斯:“秘书长,是我们的安全监督官!”
克莱门斯:“……”
什么我们的,别说话了,闭嘴!丢人丢到家了!
“是周珂清的安全监督官。”段砚初稍微缓过神来,看向被医生抬到担架上的男人,他轻笑了声:“秘书长,挺丢人的。”
闻宴:“。”其实他也觉得丢人,把轮椅推到段砚初跟前。
“刚才袭击的人应该也是上次那个人。”陈予泊扶着段砚初让他坐到轮椅上:“去调查一下吧,这个人有些奇怪。”
原来刚才来医院时感觉有人盯着是真的,克莱门斯和闻宴都在这,那会是谁?
会是谁想要段砚初他于死地?
上次这样,这一次也是。
一位医生拔腿跑了过来给段砚初处理伤口。
“袭击的人是谁?”克莱门斯摆手让特警赶紧去处理现场,又吩咐去调查枪击的事,皱眉道:“你说的上次那个人是指上次枪击案吗?你怎么知道是那个人?”
“我听声音听出来的。”陈予泊说。
克莱门斯:“……?”你是什么玩意就能听出是谁偷袭你:“听出来的?”
陈予泊语气淡淡:“我听力比较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