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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060(第9页)

“不是,这叫个什么事。”左清清被傅念卿搞得莫名其妙,索性追了几步出来倚在门边,“所以,你到底见没见祝允啊?”

“未曾见过。”走出好远的傅念卿转过身来,脸上挂着些许带着歉意的笑容,“不过若是有消息,小女一定遣人通传。”

行吧,能有这样一句话,也算没白和人聊了一遭。

左清清这边未有进展,另一边的沈从白也十分头疼,不仅是因为他绕了几条街都没见到祝允的半个人影,还有一个在旁絮叨不停的林治岁。

“你怎么话这么多?”终于,沈从白忍无可忍,被迫顿下了步子。

沈从白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,林治岁全然没想到,自己还能把人惹成这样,不自觉地声音都低了不少:“我就是和你说几句。你不觉得,主上对那个金玉奴也太放在心上了吧,既然中毒了还偷跑出去,就该留他自生自灭才是。”

他的一腔苦水急需找个人倾倒一番,但没想到的是,任凭他把嘴皮子都快磨穿了,沈从白的反应也是淡淡的。

憋了一路的郁闷在此时化作了怒意,林治岁不满地啧了声,用胳膊肘顶了下沈从白:“和你说话呢,怎么个想法你倒是也说说啊。”

“你话真多。”沈从白缓缓将视线对了过来,盯着人只留下了这四个字,随后便头也不回地带着祝允的画像走远了。

要死要死,鸣筝阁里的好兄弟怎么全都倒戈了?难道他们都没有觉得那个祝允很是烦人吗?那就是一个惯会装可怜,博同情的贱人!

林治岁再无法同沈从白共事,独自一人找了个酒馆买起醉来。

今日的街上几乎全是鸣筝阁的人,秦知行吃个酒都不自在,干脆派出人去:“去打听打听,看他们都在忙活什么。”

第57章同盟

秦知行派出的下人很快便赶回来回话,说是鸣筝阁众人是在奉贺长情的命,在全城搜寻祝允那个金玉奴的下落。

听闻此言,秦知行险些没被逗乐:“我早看她和那金玉奴眉来眼去了,不过就是个下等奴隶走失,看把她急得如此兴师动众。”她手底下那些人,居然也就由着她胡来吗?

还没等秦知行问清个中细节,眼角余光便扫到了身旁一个喝酒如灌水的男人。那男人名叫林治岁,是上次在鸣筝阁里故意撞他的那个,秦知行近日每每想起此人便气得牙根直发痒。

不过说穿了,他只不过就是贺长情的一条狗,狗如此狂吠,不也是受背后之人的撺掇吗?他堂堂一个侯府世子,还犯不着和条狗斤斤计较。

看他说什么来着,贺长情如此耗费人力,定然会引发一些人的不满。眼下不就正好有一个吗?

想到这里,秦知行勾了勾唇角,主动坐到了林治岁的身边,与人勾肩搭背起来:“一个人?”

林治岁喝到两脸酡红,闻言才懒懒抬头看了一眼来人,只不过刚刚看清是何许人也,下一瞬,一声不屑的讥讽便从嗓子眼里崩了出来:“滚!”

秦知行不仅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,还被人当众给辱骂一番,登时火大得拎起了林治岁的衣襟:“谁给你的狗胆,与本世子这么说话!想找死是不是!”

“那你就杀了我。”林治岁眼一闭,还真有点从容赴死的意思。

他这幅样子,反而是让秦知行的一腔怒火犹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。他总不能,当真动手打死一条人命吧?到那时,他安定侯世子的名声更臭,京都里还有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和他缔结良缘?便是爹,也得被他给拉下水来。

更何况,他主动找这个林治岁是为了离间贺长情的身边人。小不忍则乱大谋,对,一定要忍住。

秦知行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,伸手替林治岁将衣裳上的褶皱抹了抹平,挤出一个有些瘆人的笑来:“林公子好大的火气,来,坐下喝酒。今日你喝多少,全记在本世子账上。”

林治岁喝了不少冷酒下肚,此时醉意翻涌起来,但还是保留了一丝清醒:“你能有那么好心?”

“当然不,本世子与你闲谈几句。”秦知行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,与鸣筝阁众人打了这么久的交道,现在开始改性装温良已然是来不及了。还不如,开门见山来得方便。

很快,一坛未开封的梨花酿被送到了桌上,毕竟吃人嘴软,林治岁的态度也不像先前那样冷硬了。

他只是一碗碗地仰头喝着酒,拿身旁的秦知行当空气一样,不予理睬。

秦知行也不恼,一条腿屈起踩在长凳上,无赖般地吹了声口哨:“我看外面全是你们的人,听说是在忙着找那个金玉奴?你怎么不去,在这里喝酒躲懒?”

这话一下戳中了林治岁的痛处,只见本就面色不善的人脖颈一侧忽然青筋暴起,而后竟是操起手中的瓷碗就一把摔在了地上。

瓷碗和地面相接触的一刹那便落了个四分五裂的下场,无数片碎片骤然飞溅到四周,其中一片还在秦知行的侧脸上刮过,留下了一条血痕。

天杀的蠢货,就知道拿死物摔摔打打!秦知行简直要咬碎自己的一口银牙。他觉得自己当时低声下气地去求傅念卿时,都没能拿出如此刻这样的好脾气来:“想来你也看不惯那个金玉奴。这样,我们做个交易,如何?”

“主上视你为仇敌。做交易?你想都别想。”林治岁伸出手来在桌上撑了一把,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就要往外走,可是人还没站稳,就被秦知行的人给拦了下来。

“一口一个主上,叫得好生亲热。可我看贺长情对你也没有很重视吧?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贺长情信任的除了那个金玉奴,在鸣筝阁里就只有沈从白和左清清,他林治岁怕是连人一个正眼都得不到,“我秦知行别的本事没有,但对付女人自认还是有几招的。你,要不试试?我保管就只一次,让她对你欲罢不能。”

欲罢不能?这是一个足以让人浮想联翩的词语,有时候,甚至还是一个充斥着侮辱性的词汇。秦知行这样说,简直是把那些龌龊心思明晃晃地摆在了台面上。

当真是,卑鄙无耻。林治岁明知道这或许是一条不归路,可他还是拒绝不了自己内心深处对这诱惑的向往,他一点点地转过身子,看向了对方:“你什么意思?把话说清楚。”

“啧,白日宣淫,这可不好啊。”嘴上是这么说的,可秦知行还是一脸坏笑地贴到了林治岁的耳边,“我有密不外传的神药,待你寻到合适时机把她一个人哄骗出来,到时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,你还怕她不把你当回事?到那时,软玉温香在怀,甚至就连鸣筝阁都是你的囊中之物。”

“秦世子,当真阴毒。”心中有所猜测是一回事,可亲耳听到便又是另一回事了。

林治岁猛地吞咽了口口水。他不得不承认,这法子真是为人不耻的下三滥,但如若能一招取胜,其实倒也值得一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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