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府,刚才燕王派人来问有没有什么大案,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?”
县尉郭海脸带忧色。
“我不是吩咐过你,要等燕王出了襄阳,我才会为他们主持公道。”
彭凯没好气地瞪了郭海一眼,认为他办事不利。
“是不是因为他们是你的亲戚,所以你才坏了事?”
“明府,瞧你这话说得,我像是那样的人吗?只是被劫杀之人,却是襄阳有名的木材商郭金沐的堂兄弟,只怕拖得越久,案子越难破,郭家只怕要闹上一场。”
“郭金沐不是一直都住在长安城里,几乎没有怎么回过襄阳么?而且,我们也没有安排劫匪,他能怪我们吗?”
“话虽如此,但我还是有种隐隐的不安。听鄂州来的商人说,燕王已经将江夏县的一千多人送到了崖州,属下怕他破案上瘾了。”
鄂州与襄阳相距不远,行商往来较多。
比如,江夏县县令王风被罢免的消息,很快就在襄阳城中传开,甚至于影响到了襄阳的一些商人。
“这些日子,燕王在外游玩,只要不是有人主动挑破此事,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彭凯是长孙无忌的人,自然知道燕王李想和长孙家的关系并不好。
如果自己被李想抓住了把柄,很可能会被撤职。
这也是他安排郭海去压下这件事情的原因。
但是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
这件事,怎么可能瞒得住?
只是一夜的安宁,第二日,彭凯刚醒不久,就有胥吏来报,说李想带人来县衙了,把彭凯吓了一跳,连忙从后院跑到了县衙的大堂。
“参见燕王殿下。”
当彭凯赶到时,李想已经落座。
“彭大人,本王想问一下,最近襄阳可有什么重大的案件发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