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书:“你当自己烧火棍?”
黑暗中一片寂静,月光从地移到了房梁,照出刻在泥土墙壁上的纹路,字迹斑驳,图案漫灭,只能窥见一些勾线和丹青。
两条交叠的身影被拉长,影子投到地面,时书面对面坐在谢无炽的怀里,而他们身下用薄被简单铺开,谢无炽微弯着腰,将时书的身躯全部搂在怀里。
光影之下,那只手指没在一个泥泞之处,几番试探。
时书挨着他的额头,高烧似的耳背通红,说话断断续续:“谢无炽,你小时候吃了什么药?……为什么?我比你差在哪……”
谢无炽吻他唇角,指根轻进:“被我操也很好。”
时书咬他:“我恨你。”
时书只觉得这一切都疯了,在这个扭曲的世界,他埋头袭上谢无炽的喉结,想咬,但喝出一口气,轻轻地吻了吻他。
泥泞之处正被反复轻揉,徐徐吃入,时书的冷汗从额头冒出来:“不,不行……”
谢无炽停下手,抚摸着他的脸轻吻:“不着急,先习惯我的手指。”
时书再咬他:“膏腴和羊肠,我一个都没带……”
“还需要很长的时间适应,今天已经很好了。”
时书让他抱着,谢无炽便轻轻地刺着,像是某种趣味。时书在他怀里拧起眉来,表情有些古怪:“谢无炽……你还要这样多久?”
“今晚还很漫长,可以一直放着。”
时书俊秀的眉心拧起,似乎没脸大声说:“……你把这当玩具吗?”
谢无炽再吻他,充满情欲的热吻:“我很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
谢无炽的性欲旺盛,对这方面的兴趣持久且热情,时书趴在他怀里,本来便非常依赖他,可以容忍谢无炽的癖好,便任由他探究似的深入赏玩。
只是时书的脸一直很红,尽力忍受,也抱着他。到了实在无法忍受时才道:“哥……”
谢无炽:“受不了了?”
时书说:“才不是,明天还要赶路,以后还有机会,让你玩的更深行了吧……”
谢无炽抽出手指,再吻上时书的唇,热吻让时书脑子昏昏的,像被麻痹一般。等意识稍微清醒一些,谢无炽已将他妥帖地放置好,起身清洗了两人身上的汗水和污渍,正在处理其他的狼藉。
时书忍受着那份异常之感,俊秀的脸别扭坐在干净的地被上,头发乱糟糟的。在背后看谢无炽时,觉得这一幕一幕,像极了不断回忆过的未曾分别以前。
时书险些有了时空错乱之感。
时书看他半晌,躺在硬邦邦的地面:“谢无炽,你真是眼里有活的能干男人,谁跟了你谁享福。”
谢无炽:“一直以来,只有你跟我。”
时书露出笑:“那我运气还挺不错的,一到这儿不久就遇到你了。”
时书透过窗户,看窗外深蓝色夜幕上的月亮和繁星,忽然感觉心情很好,狁州的仗打完了,接下来他要去干一件充满希望的事。
时书心里碎碎念:“等促成这件事,哥就洗手不干了,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!不能我一个人把事干完了,总得让其他人也成功吧?”
时书星亮的眼睛转去,忽然感觉手臂下被什么硌住,一看,又是那把讨人厌的匕首。
时书心里咯噔了声,见谢无炽走来,道:“那件对不起事,等我回来再告诉你,因为事关重大,说不定需要好长时间的解释,我俩暂时要分开,等办完了大事再和你说。”
谢无炽的肩膀和胸口流淌着水,正用帕子擦拭头发,走近了过来:“你自己安排,愿意找时间坦白就好。”
时书转过脸,指尖轻轻点了下眉心,直起腰身,接过帕子帮他擦拭起潮湿的乌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