兹事体大,因此国际组织到现在还没有下达对普兰家动手的命令。
但不动手,不代表不重视。
此时,普兰修一如往常地穿着金色丝绸长袍从车上走下。
国际组织的数十名员工都围绕在车前,目光沉着狠厉。
探路者去地下组织拍摄的影视资料已经被他们传阅过了。
其中残忍程度超出了他们能想象的范围。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样文明的年代,还有人违背人类天性和法律对同类做出这样凶狠的事情。
因此,国际组织的几十号人面色不善,纷纷怒视着马修,心想一定要将他捉拿归案。
然而,面对众怒,普兰修却表现得极为怡然自得。
甚至脸上的愁苦都被打破,露出一点让人难以理解的笑意。
有趣,他普兰修什么没见过?
难道国际组织的人站在门前故意板着个脸吓吓他,他就得尿裤子了?
开玩笑,他三岁的时候就见过尸体好吗?
这种场面,哪怕是严肃,普兰修能做到的也只有不笑出声来,想让他害怕甚至后悔?
那是不可能的!
至此,普兰修面带的笑意地,看向国际组织会长徐岩,像个老朋友一般熟稔道。
“徐,我的孙子呢?”
“我来接他回家。”
说着,普兰修还走上前去,宽大的长袍随风摆动,在空中划出流光溢彩的色泽,一看便知这身长袍价格不菲。
面对普兰修的盛情,徐岩眼中闪过一丝厌恶。
他在普兰修接近时,极为避嫌地退后了一步,忽视他递来的双手,没有掩饰情绪道。
“你孙子可以走,但是你未必能走出去了。”
其中的意思十分明显。
然而,单枪匹马到来普兰修显然早就意识到了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