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的门被摔上。
祝鸢闻到身上那股臭味就想吐,连忙脱了衣服洗澡。
不过盛聿说错了。
她原本就是因为不规则出血才去医院看妇科的,拿回来的药没有好好吃得不到调理,前几天开始,出血了两天又没了。
不过盛聿误会是最好。
等她洗完澡穿着浴袍出去,盛聿不在房间里。
就在祝鸢以为他生气离开了,结果他去而复返,手里拿着一个冰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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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脚伸过来。”男人命令的口吻。
祝鸢伸手去拿冰袋,“我自己来。”
盛聿盯着她的脸,嗤了一声,将冰袋塞进她手里,一言不发转身,目光扫过浴室门口的椅子上那包全新没开封的卫生巾。
很快,祝鸢听到车子开走的声音。
她盯着捂住扭伤部位的冰袋发呆,脑子里乱得很,好像想了很多事,又好像什么都没想,直到端着一杯温水进来的佣人提醒了她一句。
“祝小姐,冰袋不能长时间按着同一个部位。”
“哦,”祝鸢回过神来,“谢谢。”
祝鸢接过温水喝了一口。
“祝小姐,您的脚扭伤了下楼不方便,午饭大概五分钟后会送上来。”佣人接过水杯。
祝鸢点了点头,这才意识到已经午饭时间了。
等佣人下楼后,祝鸢瘸着脚去衣帽间,想把身上的浴袍换下来。
上次她出事住在这里两天,盛聿叫人买了几身她的衣服。
盛聿的衣帽间很大,在一排排黑白灰当中,几套明艳色彩的衣服就尤为突出,被西装大衣围在中间。
祝鸢抬手将衣服拿下来,却忘了脚上有扭伤,结果一不小心撞到柜门。
“啊!”
她吃痛后退一步,腰背却撞到身后放袖扣领针的柜子。
抽屉被她撞开,装着袖扣的盒子掉了几个出来。
祝鸢连忙蹲下将盒子捡起来,丢一对,光靠她演话剧十年都赚不回来。
可当她将盒子放回到抽屉里的时候,却在抽屉里看到一个信封。
其实信封都是大同小异的,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只是当初她准备烧给陆怀湛的信封是她用A4纸折的,很好认。
她忐忑不安地将信封拿起来,打开,从里面滑出一张她的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