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槐清的手一僵。
他连名字都没说,但她知道说的是谁。
“没说什么,只是替小初向祝小姐道个歉。聿哥放心,其他的我不会对祝小姐说一个字的,那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。”
盛聿没说话,幽静的眼眸深处暗如深渊,他掐了烟起身往外走。
茶几上那条手帕和温水碰都没碰一下。
宁槐清看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,眼圈渐渐泛红,轻轻叹了一口气。
一转头看见沙发上盛聿的外套,连忙拿起来追到门口,看见已经走进电梯里的盛聿,她没有追上去,而是将外套交给司徒。
……
深夜祝鸢表演结束后,回到家里。
刚打开门,忽然闻到一阵清冽的烟草味和醇厚的酒香,她整个头皮发麻,隐约看见沙发坐着一个人,一抹猩红的火光忽明忽灭。
随着灯光亮起,盛聿缓缓抬起布满红血色的眼眸,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祝鸢双腿骤然僵住。
盛聿脱了外套随手丢在沙发扶手,半高领的黑色羊绒衫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愈发阴沉。
“过来。”他的声线沙哑低沉。
祝鸢下意识看向茶几上的一个纸盒子,上面堆了好几个烟头。
即便阳台推拉门是打开的,屋里的烟味还是很重。
“你找我有事?”她此刻用不着纠结盛聿是怎么进来的,他想进来,就算十扇铁门都拦不住他。
“过来。”
盛聿还是那两个字。
祝鸢想起之前那些不好的回忆,眼前的盛聿仿佛又变回几个月以前的他,她的身体出于本能地微微颤抖了起来。
然而盛聿却掐了烟,一步步朝她走来。
窄小的玄关祝鸢根本逃不走,更何况当盛聿朝她走近,她才看到他嘴角的伤,一分神就被男人圈进怀里。
她的身子僵硬地抵抗,却根本奈何不了盛聿半分,反而惹恼了她,将她抵在玄关穿衣镜上。
他冷声质问:“你说跟在我身边会有危险,那你跟在姓裴的身边就没有危险吗?你知道裴家是做什么的吗?你又知道姓裴的是怎么长大的吗?”
“我没有……唔!”
然而她一张开口,盛聿直接低下头来堵住她的嘴,搅弄着她的唇舌,强行抓起她的手环在他的腰间,前进一步将她往穿衣镜旁边的柜门上压。
柜子上的摆件乒乒乓乓掉了一地,祝鸢脚后跟撞到一把雨伞,砰的一声雨伞砸在她的脚上,她吃痛张嘴,却被盛聿抬起下巴吻得更深。
衣服被扯开,盛聿的唇从她的唇角游移到下巴、耳后、脖子……
“盛聿,你不能!”祝鸢惊慌去推他,打他。
盛聿顺势抓着她的手按在她的头顶,膝盖往前一顶分开她的双腿,凌乱而发狠地吻着她的锁骨,“不能?”
他轻轻擦拭掉她眼角的泪花,温柔地说:“鸢鸢,你太天真了,真以为我会放过你吗?放你自由了那么多天,是时候让你回到我身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