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跳不可?”
祝鸢倔强着不说话。
盛聿知道这狗脾气又犯了,把人揽紧在怀里,俯身在她耳边说:“要跳也行。”
祝鸢刚松开一口气,只听男人霸道地说:“在我面前跳,先跳给我看。”
“不行!”
一想到单独跳舞给盛聿看,祝鸢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,想也不想就拒绝。
可她刚说完,忽然耳垂传来湿热感,炙热的气息灌入耳中,“那就不跳了。”
缠绕在腰间的手指缓缓往上攀爬。
“盛聿你别这样!”祝鸢慌张按住他的手。
盛聿反手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,他身高一米九,祝鸢一米七不到,她的手于他而言太小了,轻易就能包裹起来。
这么裹着,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盛聿反问她:“我哪样?别说我强取豪夺,我给你选择了。”
这也能叫选择吗?
跳和做之间,她有的选吗?
祝鸢认命地闭了闭眼睛,“跳就跳,不过在我跳舞期间你不能靠近我半分。”
男人低笑一声。
“你答应我!”祝鸢不听到他的回答不放心。
盛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一只炸毛的猫,松开她的手,难得好脾气地说:“听你的。”
祝鸢连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开,她指着沙发,“聿少坐在那里吧。”
盛聿听着这声“聿少”脸色沉下来,但还是听她的话走过去,坐在沙发上。
随后冷着脸看她又是去房间找了一条丝巾缠住手腕,挡住手背的纱布,又是拿手机点开照相机的摄像功能,犹豫不决地走过去来,将手机架在他背后的一个原木色置物架上。
总共就这么丁点大的沙发,她抬着手放手机,幽幽的体香撩得男人心烦意乱,不由分说掐紧她的腰把人拽进怀里,“到底跳不跳?”
“跳……马上跳。”祝鸢挣扎着爬起来。
心跳压着嗓子眼,她飞快跑向对面。
音乐声响起。
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人目光幽深地盯着女人摆动的腰肢和纤细的手,缠在手背上的丝巾像飞舞的蝶在她身边翻飞。
光着脚透着粉白色的娇嫩感,在白色的细纱间若隐若现。
盛聿擦亮打火机,点了一支烟,袅袅烟雾升起,挡住了男人暗如幽夜的眼眸。
即便祝鸢不断告诉自己就当盛聿不存在,或者就当他是个普通的观众。
可男人侵略感十足的目光让她差点跳错了舞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