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当她看到男人的额头贴着纱布,愣了一下。
受伤了吗?
“上车。”男人在她靠近时,掐了烟。
祝鸢想到上午发生的那一幕,不敢轻易上车,怕上了车就跑不掉了,犹豫着说:“太晚了,我得回去睡觉了,您有事找我?”
盛聿没说话。
司徒下车,拉开车门,“祝小姐,上车。”
祝鸢看了眼车厢里坐姿慵懒的男人,脚步根本迈不开,直到司徒小声提醒:“您站在这里时间长了容易引起人怀疑,您不怕再上一次热搜吗?”
果不其然,司徒拿捏了她的七寸,她赶紧钻进车内。
车门刚关上,祝鸢只觉得身子一紧,被人揽进怀里。
盛聿一手控制着她的腰,一手捏着她的下巴,目光从她的脸上扫过。
“这么早就睡,昨晚没睡好?”
祝鸢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,呼吸一颤,胡乱点头,“没怎么睡好。”
“做噩梦了?”
话说到这,祝鸢不得不往下接,“好像是做噩梦了。”
盛聿轻笑一声,想到清早她睁开惺忪睡眼,看见他之后,咕哝一句‘做噩梦了’,“梦到什么了?”
男人的嗓音低低徐徐,低沉磁性,祝鸢的心跳被这声音蛊惑得颤动不已。
“就是平常做的噩梦,经常让我睡不好。”
“经常做那样的噩梦?”盛聿的尾音似乎带了一丝笑意,似乎对她咬了他手指那件事不感到生气了。
祝鸢想挣开他,却被他捏紧了下巴,就在祝鸢以为唇舌又避免不了一场纠缠时,男人却低沉地开口。
“我明天出差去国外几天。”
祝鸢微微一怔。
他这是跟她报备的意思?
察觉到她在走神,盛聿有些不悦,“听到了吗?”
祝鸢点了点头,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紧,“没什么对我说的?”
祝鸢想了想摇头说:“没有。”
谁知盛聿的脸突然冷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