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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支舞跳完,心跳比她任何时候跳完舞都更快、更强烈。
身体里的血液像奔腾的洪水,惊得她有些手足无措。
盛聿侧身,抬起手将置物架上的手机拿下来,停止摄像。
随后将手机递给她,音色只比平常低沉了几分,听上去没有什么异样。
“不自己看看跳得怎么样吗?”
祝鸢没想那么多,走过去,然而手还没碰到手机,就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扣住手腕往前一拽。
身子跌进男人的怀里。
男人胸膛潮热,似乎是出了汗。
喑哑的嗓音落入她的耳中,“跳得很好,我很喜欢。”
发烫的耳尖,奔腾的血液,祝鸢慌张地挣扎起来,可盛聿就像一只好不容易将猎物抓到手里的狼,岂会放任她逃开。
祝鸢突然吃痛叫了一声。
盛聿吻着她的动作一顿,转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她的脚踝,之前看着还没怎么样的脚踝,这会儿又红肿了。
他的脸色当即冷下来,“不是说可以跳舞了?”
祝鸢没敢出卖乔迈医生,“应该是我刚才太紧张了,落地的时候没踩稳。”
“紧张什么?”男人目光幽暗的盯着她。
祝鸢无声看了他一眼。
盛聿眼底的暗色仿佛有一丝光掠过,抱起她将她放在沙发上,“药酒呢?”
三分钟后。
祝鸢出神地看着盛聿动作娴熟地给她的脚踝搓药酒。
他怎么会这么熟练?
察觉到她的目光,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。
尽管祝鸢的眼神躲闪得快,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她的疑惑。
他不以为意地说:“十二岁那年盛宏耀打断我的腿,把我关在屋子里不让医生给我治疗,导致骨头长歪了,后来只能把骨头打断重新接,擦药酒的事也不许任何人帮我。”
祝鸢皱了皱眉,抿着唇。
男人的声线冷下来,嘲讽道:“怎么,又想可怜我?”
然而,祝鸢却摇了摇头。
她看着盛聿,真诚地说:“没有,我觉得当时的你一定很勇敢。”
话音刚落,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冷凝了下来。
“你说什么?”盛聿的下颌倏然收紧,目光冷厉地盯着祝鸢的脸,攥成拳的手背青筋紧绷颤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