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想着那些过往,在锦池的搀扶下,离开了。
屋子里,只剩下一个丫鬟坐在罗汉床上,守着一盏灯,时刻关注着白栀。
白栀睡的很好,第二天醒的时候,已经在医院了。
“嗯~”
还没有睁眼,就开始哭了。
只不过医生觉得好笑,夫人觉得安心。
“醒了就行了,在躺一会儿看看有哪不舒服的,没事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医生看着睁开眼睛,只会左右动脑,胳膊僵直的白栀,笑着走了。
他喜欢这样的病人。
钱多,但是没病。
夫人赶紧上前一步,锦池搬来椅子,两人担心的看着白栀。
“栀子?哪不舒服啊。”
白栀伸长脖子,看了一眼输液的手,瘪嘴:“我不要这个呀~”
夫人和锦池这才相视一笑,彻底放心。
这都睡到第二天晚上了,她们是真的害怕。
“小姐还是别哭了,一会儿就输完液了。”
“对呀栀子,等一会儿要是没有事情,咱们就回家,夜宵都备好了。”
白栀想着好吃的,终于是不哭了,但是眉头皱的,还是紧紧的。
“有辣的吗?”
夫人真的很少佩服一个人,但是白栀,总是让她服了又服。
“有,天上飞的地上跑的,水里游的,这天南海北的,什么口味的都有。”
白栀的口水都要包不住了,眼睛亮晶晶的,不住地点头。
“那我们走吧!我没事,可好了!”
夫人看着还有小半瓶的药,坚定的摇头。
“不行,想都别想,这些下去了才行。”
输液有几个小孩不哭的,反正白栀会哭。
身子扭动了半天,那只输液的胳膊一点没动,白栀将自己卷成了一个“蛋卷”。
那不想面对悲惨人生的即视感太强,笑的夫人和锦池心情好了很多。
拍着哄着的,许了不知道多少好处。
只是夜宵是不可能夜宵的了,因为白栀又睡着了,呼呼的。
夫人狐疑的看了一眼,转头看向锦池:“药效没过?”
锦湖也不知道,只能一直摇头。
这时!
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出现了。
“额吉?”
黑瞎子好不容易找到家,结果娘没在家,进不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