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老狗见他们都急急忙忙开口了,心里纳闷,也烦躁。
以前没见他们这么直接,都是绕来绕去的,那话说的一个比一个好听。
他还以为今天也是这样,于是没有直接开口。
现在好了,明明他是想第一个开口问的那个,现在却成了最后一个。
“对,还有我孙子,凭什么我家现在就连环一个。”
剩下的一穷二白三省一个都没有影子,他快烦死了。
齐铁嘴看了一圈周围这诡异的颓丧气氛,忍不住和吴老狗吵起了嘴。
“你今天进门就收拾我,现在还要我干活,你好大的脸啊!”
吴老狗脸皮确实厚:“哦,那又怎么样。”
怎么样,齐铁嘴气的不行,第一个给吴老狗算。
算的不是吴邪,算的是那一二三。
越算越可乐,越算越癫狂。
那个二还是和吴老狗有子女缘的,但是他现在又没有儿子,所以,只能往上找。
抿着嘴,忍着笑,齐铁嘴死死地掐着解九爷的胳膊:“五爷,我记得你好像没有见过;你这一世的父亲吧。”
现场都是聪明人,一个个的,都明白了什么。
不过也不全对,因为他们以为吴老狗这辈子的爹是吴邪,但其实,是吴二白。
吴老狗捂着胸口,仰天长啸,冲出了院子。
他就说呢!怎么他对于自己亲爹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!
“啊啊啊啊啊!”
吴老狗很快没了踪影,院子里的人终于不用再掐自己的肉了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
谁能想到呢?吴老狗也有自找苦吃的时候。
都不小了,也有很强的自制力,但是对于这种事情,他们还是会笑个不停。
因为真的很好笑啊。
二月红几人笑了一会儿,擦了擦眼泪。
齐铁嘴又不是不懂事,怎么可能让他们在院子里干站着呢。
只是,一转头,对上解九爷略有湿软的眼角,没有憋住,又笑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,不行了,我不行了,肚子疼。”
破门而出的“热血”五爷,真的很好笑啊。
吴二白在办公室里办公,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喷嚏。
“谁又算计我了?”
这些年,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。
他当年要不是先见到了张海客,哪怕他看见和老父亲同款样貌同款胎记的孩子,也不会想到那是吴老狗。
好在他跑的快,要不然……
想起吴老狗鼓捣的狗场,吴二白又是一阵叹息。
“我就不配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吗?”
他没有白栀的恶趣味,他不想生亲爹。
头疼。
终于是笑够了,几人进了屋子,坐在沙发上,看着齐铁嘴发功。
齐家息解家吴家,正好三卦,至于吴邪,可以明天再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