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次还好,就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,喜得夫人往白栀房里又塞了不少的东西。
上次没有送完都东西,这次算是补上了,至于怎么带回去,这就不关她的事情了。
看着白栀一天就缝好了两套衣服,还精神饱满的,夫人觉得,可以再给白栀找点事情做一做。
看戏不算。
看戏又不是不能睡觉,万一白栀睡着了呢。
这次看戏没有夫人,是黑瞎子和白栀一起看的。
两个晚辈聊起事情来,也更加的肆无忌惮。
共同语言他俩也不缺,黑瞎子嘛。
一个自己算是是,一个是爱人。
台下聊的欢乐,台上也气氛也不能说差。
《武家坡》这已经唱到解气的地方了。
“这锭银子我不要,与你娘做一个安家的钱。买白布,做白衫,买白纸,糊白幡……”
白栀一边听着,一边拿着毛线勾毯子。
“你不好好听听?不是才做了睡衣嘛,怎么还勾起毛线了。”
白栀看着大大的毛线团,有些头大。
“不听了,花花在的时候我就听了不少了,等花花没了,我还当了一段时间的台柱子,我都对这东西免疫了。
至于这个毯子嘛~当然是因为和睡衣是配套的啊,要不然我做它干什么。”
黑瞎子眉头一挑,不明白这个姑娘说的话为什么他不理解。
"难道是因为她比自己小?那为什么那个能跟这个姑娘谈上。"
认为可以和白栀深入了解一下的黑瞎子倒了一杯酒,很自然的问:“这怎么配套。”
“天气又冷又饿,热了还好,睡衣不厚,冷了睡衣就薄了,还是要盖个毯子的。
正好,这个毯子还能折起来,当一个披肩披着,一毯两用,多好啊。”
瞅瞅,这爱意,想的多周全。
黑瞎子看着年轻的“寡嫂”,有些羡慕死翘翘的“大哥”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烧一套被褥给他俩,这样你直接勾个披肩不就行了吗?”
“直接烧被褥多浪费啊,这个只是浪费一些布料而已,那个可是浪费棉花的。”
“所以你在这里浪费毛线,给他俩勾毯子?”
“不是啊,他俩有被褥的,我早早的就烧了好多套纸被褥给他们了。
这个毯子嘛,我纯粹就是想给他们勾一个。”
黑瞎子服了。
这我行我素的样子,比他还理直气壮。
“行吧。”
白栀抬头看了一眼快要结束的戏,想起了什么,对着身边的人说:“这有没有什么做纸扎品手艺不错的人,毯子织完之后,我想着烧的时候,再给他俩烧几套日常穿的衣服,免得他们没有衣服换。”
“知道了,等回去我跟额吉说一声。”
“谢了。”
“嗨,这有什么好谢,我哥,我总要尽尽心意的。”
戏没有听多少,反正白栀就听进去了一耳朵。
夫人处理完事情,靠着沙发,想着白栀的事情。
白栀对她不曾遮掩过和黑瞎子的往事,可是白栀也没有多说,这态度,真让人难以捉摸。
“愁死了,怎么儿媳比儿子还难养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