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赌注就用你老婆,谁赢了,谁就能拥有你老婆,怎么样?”
“不少人对你和你老婆结婚这件事都有意见。”
张老师瞪圆了眼。
教室里的读书声戛然静寂。
“你。。。你。。。”他深吸口气,把心情平复,“你怎么跟老师说话的?”
“出言不逊、没大没小。”
叶象冷笑:“这不是跟你好学生学的?”
“怎样?”
“接不接?”
“老师该不会不敢吧,真不是男人。”
阴阳怪气的腔调,让整间教室死一般寂静。
张老师伸手指去,连大臂都在哆嗦:“你目无尊长,你这个人完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叶象没给他把老一套说辞吐完的机会,站起身来,一米八四比老师还高半个头的个子,拉出狭长尖锐、锋芒毕露的影子:“滚,别在我眼前乱晃。”
“不然要我和李叔好好说说,一中是怎么联合我舅妈一家,欺负我这么一个倒霉孤儿的?”
李叔两个字,异常沉重。
让张老师不敢再吐半个字,只恶狠狠地瞪过去一眼。
激将法是他出的主意。
年轻人最好面子,稍微激一下,把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成,谁也挑不出毛病,就是官方也没办法。
可。。。
明明一个十六岁的小孩,怎么跟老油条似的。
激不动!
也不想着自证,反口就是骂。
反而把自己搞的一身火气。
“你就知道那个李叔。”钱达手也哆嗦起来,骂骂咧咧,“你就不能像个男人。。。”
叶象一本正经:“男人,男人,能不能换个词?”
“要不然我把裤子脱了让你嗦嗦那玩意。”
“尝到嘴里才能确认我是男人?”
“其次——”
“我就抱李叔大腿了,怎么着?”
“我献祭了一整个户口本的福利,还不准我用了?”
“这么嫉妒,有本事你也献祭一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