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则,是将她关在家里画设计稿。
最近虞氏集团正在竞标銮星湾这个项目,虞盛年看不上别人的设计,便将这个工作交给虞旎。
项目竞标紧张。
时间也很紧迫。
所以今晚上,虞景西才会让她在二楼加点画图。
“必须加快速度,明天傍晚之前就要赶出来。”虞景西很是着急。
虞旎有些为难,“大哥之前说好的一个星期的。”
“来不及了,”虞景西解释,“慕家太子爷提前了竞标时间,你明天就给我呆在阁楼里设计。”
虞旎软声软气,“大哥,我手受伤,很疼。”
虞景西看过休息室的监控,知道虞柔对她做了什么。
刚去阁楼,他明显也发现她行动不便。
照这种速度下去,确实赶不及。
虞盛年拍桌站起,“不知轻重的东西,刚就不该对她手下留情。”
虞景西担心他又对虞柔下手,出面解围,“就算画不出来,你脑子里也有构思,明晚你随我一起去招标现场,临场发挥吧。”
虞盛年不同意,“旎旎不能出门。”
父子俩的分歧,再次被挑起。
虞景西成功迫切,”銮星湾的设计图是旎旎画的,整个公司里,她对銮星湾最为了解,她要不出面,这场竞标我们必输无疑。”
这副不退让的语气,让虞盛年当场暴怒,“你是负责人,你难道还不了解銮星湾?”
虞景西如实说:“设计理念只有旎旎懂,我这种外行人,太子爷肯定能一眼识穿。父亲,是为了您的一己私欲,还是为了公司生死存亡,您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虞盛年点了一根雪茄,大口大口抽了起来。
在利益面前,他终究还是妥协,“给我保护好旎旎,稍有差池,我唯你是问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从书房离开,虞旎就被虞盛年禁足不能出门。
不久之后,阵阵哭叫声从虞柔房间里传出来。
虞旎坐在窗户边,手里拿着凿子雕刻面前的大理石,平整光滑的石面渐渐有了纹路。
虽没下楼,她也清楚发生什么事。
虞柔弄伤她,致使她不能如期完成设计图,虞盛年不得妥协同意她出席招标大会。
这其中的怨气无处可泄,自然需要有人当人肉靶子。
惨叫声一阵盖过一阵,之后‘砰‘的踹门声响起,楼下才恢复了寂静。
虞旎不为所动,专注于手上的作品。
她手起手落,动作娴熟利落。
很快,男人英俊的脸逐渐成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