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傻柱那开心兴奋的模样,大领导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,心想这玩意儿还是赶紧丢出去的好,免得又要被有心人抓着做文章。
像这种旧社会弄来的东西,大领导不好留,但傻柱是工人阶级,拿着问题不大。
时间一晃来到晚上,傻柱给大领导做好晚饭后,抱着留声机坐上了大领导的专车回到了大院。
就在傻柱准备兴冲冲的把留声机往张家搬的时候,却正好撞见了许大茂拦住了张元林的去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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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可把傻柱激动的不行,考虑到手里拿着东西不方便帮忙,便只能先把留声机放回自己家里,然后再怒气冲冲的杀到现场。
“许大茂,干什么这是,警告你啊,别没事找事,小爷我手痒很久了,等着人揍呢!”
张元林被开除的事情全院皆知,但是他去保密单位工作的事情只有傻柱一人知晓,所以大家都以为张元林成了无业游民。
傻柱考虑到这些,以为许大茂是借此故意刁难张元林,他作为张大哥的忠诚关门弟子,肯定是要挺身而出的,就算是冒着丢饭碗被开除的风险也得冲上去!
眼看着傻柱杀过来,许大茂被吓的脸色惨白,赶忙往张元林的身后躲。
“不是,你管管傻柱啊,我来找你是说正事儿的,哪里捣乱了!”
见许大茂没有逃回家,而是躲在张元林身后,傻柱知道情况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,便赶紧刹车停下。
“正事儿?扯淡呢!有你在的地方不坏事儿就算好的了!”
面对傻柱的鄙视,许大茂没有搭理,而是一脸严肃的看向张元林,再三提醒道:
“话我已经讲的很明白了,这次多亏了我跟刘队长在李主任面前好言相劝,说你的技术水平很高,开除你是厂里的损失,李主任原本不为所动,但是在我们再三努力下,李主任最终同意让你回归工厂,继续干机修工。”
“张元林,这么难得的机会摆在你面前,错过了有你后悔的!”
没等张元林开口,傻柱一边撩袖子,一边破口大骂道:
“真行啊,还你们俩再三努力,敢不敢把这话当着李主任再说一遍?”
“告诉你吧,甭管是谁派你来的,真想请我张大哥回去,就你小子的身份根本不够格!”
“真要有诚意,这事儿最起码得刘海中来吧?赶紧的,喊刘海中去!”
面对气势汹汹的傻柱,许大茂瞬间犯怂,加上傻柱的几句话就揭露了老底,许大茂根本就待不住,只能夹着尾巴溜之大吉。
“行,等着别走,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,我马上就让刘队长来!”
许大茂嘴巴上不肯吃亏,边跑边叫嚣,结果没跑几步就被傻柱一脚踹飞。
“孙子诶,就等着你这一句呢,还罚酒,试试呗,嘴欠的玩意儿!”
吃大亏的许大茂不敢再逗留,连忙跑向刘家,连哭带喊的向刘海中告状。
等许大茂离开,张元林拍了拍傻柱的肩膀,说道:
“干的不错,说了我想说的话,但是你太客气了,要是换我来说,那就是必须李怀德亲自来向我道歉,并且态度诚恳的请我回去,否则谈都别谈!”
如此云淡风轻的回答,震得傻柱目瞪口呆,下意识的就想伸手捂住张元林的嘴。
“不是,大哥你小点声啊,李主任现在可是轧钢厂的一把手,万人之上,手里的权利大着呢!”
虽然张元林认识大领导,可傻柱心里是清楚的,现在的大领导今非昔比,可不一定能镇得住李怀德。
所以在傻柱的眼里,张元林如此表态实在是过于危险,而且这还是大庭广众之下,周围的路人都看着呢!
果然,随着张元林毫不遮掩的话音落下,围观的群众议论纷纷,都在说张元林过于嚣张,连李怀德都不放在眼里。
对此张元林依旧是面不改色,他是真的不慌,并非虚张声势。
寻常人面对李怀德毫无招架之力,但张元林有的是办法对付李怀德,只是他不想,因为改开之前他不想劳神费力,去忙活无用之功!
没一会儿的功夫,刘海中背着手来到现场,恶狠狠的看向张元林,说道:
“张元林,你好大的架子,也好大的胆子,还扬言要李主任亲自道歉请你回去,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!”
眼看着出面测试张元林态度的许大茂吃了大亏,刘海中自然不会再低声下气的去热脸贴冷屁股,转而上来就给压力,试图震慑张元林。
然而刘海中的这点把戏早就被张元林看穿了,随着一阵轻笑声响起,张元林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摊手说道:
“你问话,我回答,甭管我什么态度,首先你们的态度就不够端正,开除我的人是李怀德,不是你们俩,所以啊,麻烦你们回去转告李怀德,解铃还须系铃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