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于海棠来到大院,傻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,同时开起了玩笑。
“哟,什么风把你吹来了,怎么着啊,准备来这儿建广播站?”
于海棠听着笑出声来,随后摆手说道:
“当然不是了,我是来投奔何雨水的,但是我没找到她人,对了,你们家不是在中院吗,怎么跑后院来了?”
傻柱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自己在帮张元林搬家具,便又问道:
“投奔我们家雨水?不是,你堂堂一播音员,去哪儿待不住啊,非得来这里,再者说了,你不是还有男朋友吗,怎么不找他去呀?”
于海棠叹了口气,随后落落大方的说道:
“我跟他呀,从此一刀两断,他走他的阳关道,我走我的独木桥,井水不犯河水,能听懂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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傻柱闻言一愣,惊愕的说道:
“这种话我当然能听懂,只是我不明白,你跟杨为民不是都在筹备婚礼了吗,还说要请大家伙儿吃饭呢,怎么突然就吹了呢?”
于海棠没好气的白了傻柱一眼,说道:
“吹了就是吹了,这事儿需要你明白么?我跟杨为民是阶级立场不同,如果不是曾经认识,我跟他身处不同的阵营,见面就是死对头,绝不留情的那种!”
“行了,懒得跟你废话,雨水呢,我找她商量点事儿,好歹我是她的学姐,曾经一个学校的,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对我见死不救!”
傻柱听后点了点头,转身进屋把何雨水找了出来。
于海棠今年二十四岁,比何雨水大了一岁,也比何雨水早一年出来工作。
虽然两人大学不在一块儿上,但是高中是同一所学校,两人相差一届,关系却相处的很不错,因为两人都属于那种风风火火的性子,直来直往的,从没有任何的勾心斗角。
昔日的两位好友相见,没有太多的客套话,但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生疏感,这足以证明她们二人的情感是相当深厚的。
想想也是,何雨水跟大院里的人关系不能说是一般,简直可以说是没有,以前小的时候还会跟大院里的长辈打招呼,后面长大了,去学校住宿,一个礼拜只回一趟大院,和大院里的人就更加疏远了。
可何雨水也是人啊,人是群居动物,交朋结友才是正常的,要是时常独来独往,那才叫有问题,不是在逃罪犯就是装逼犯。
所以,跟何雨水性格很相似的于海棠成了最要好的朋友。
简单的了解过于海棠的需求后,何雨水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。
“当然没问题,我上班的地方比较远,明天就走,到时候你就住我那屋,等哪天要走了,把钥匙给我哥就行,或者直接送到张家。”
见何雨水同意收留自己,于海棠长呼一口气,点头说道:
“太好了,只要我躲着杨为民,不让他找到我,时间一长,他就会失去耐心,到时候我才能算是彻底把他摆脱掉!”
“对了,你跟你哥怎么都在张元林的家里,是不是张元林被开除了,你同情他们家,就主动喊上你哥过来帮忙。”
作为轧钢厂的一员,于海棠怎么可能不知道张元林的名讳,尤其是前阵子新上任的李怀德亲自宣布将张元林开除出厂,与之相关的广播稿还是她念的。
但是后面张家被抄等事件,于海棠就不得而知了。
何雨水闻言一笑,说道:
“啥呀,就张家的条件,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,我不瞒你说啊,就我现在的工作都是张元林张大哥帮我找的。”
这时,何雨水注意到周围人来人往的不方便,又想着秦淮茹带着孩子在自己的房间学习,便领着于海棠去了何家。
“走,我们进屋慢慢聊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。”
于海棠点了点头,跟上了何雨水的脚步。
等于海棠一走,刘家就炸开了锅。
“爸,您听见没有,于海棠跟她男朋友掰了!”
“哥,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,播音员这个工作挺不简单的,对各项要求都很高,什么文化程度,声音甜美,还要字正腔圆,一般人根本干不来,所以工资待遇也是相当的不错!”
此时的刘光天浑身是劲儿,刘光福也在边上激动的不行,虽然不是他的机会,但他心里清楚,自古以来长幼有序,只有当二哥顺利结婚成家了,才能轮到他这个老三!
这时二大妈也走了过来,对刘海中说道:
“现在姑娘不好找,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,全都忙着各种各样的阶级斗争,压根没几个愿意认真静下心来过日子的,更别提是有一份正经工作的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