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芷俏脸沾染碳灰,不难看,反而更添几分生气活泼。
她也疲惫。
连续看火三日。
睡得少。
休息少。
这都其次。
重点在于,第一次看顾火候,生怕有所闪失,而后被姐姐、被祁胜责怪。
心理压力太大。
但除了压力之外。
第一次参与制丹,对游芷而言也是一种新奇体验。
参与其中。
成功养火。
她心底也有欢喜。
这会儿也期盼着丹药能成。
游芷盯着看。
不敢出声。
祁胜将事先制好的丹头投于鼎匮,催化药石反应,移神易气,以成丹药。
掀开鼎盖。
一阵药香,扑鼻而来。
嗅一嗅。
精神大振。
游芷不敢问,她心底猜测:‘药成了?’
似是听到游芷心里在说什么。
祁胜这时出声:“此为匮药,尚未完成。”
还须‘脱壳’。
游芷瞧见,祁胜取二八青金,一粒米厚,放入白体银砂匮中,煅烧之后,用六一泥固济密封。
而后置入灰池。
“好!”
祁胜抚掌。
他笑道:“接下来,依前法再度养火三日,数足取出,自能从匮药中脱出‘真药’。”
此为——
“脱壳!”
……
前前后后。
不算准备。
仅制丹,便是七日。
九月十六。
夜半子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