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一晚上的郁结顿解,咬着牙森森地道:“我儿的板子值得……”
太后见此无奈道:“和安之事不急,待太子上位了,届时封她个公主。还有,让她安生点,真是,你怎么养的她,一点脑子没有……”
随即又道:“尽快将赵玄的婚事定下来,将李将军拉拢到你这边,什么都没有兵马来的重要……”
一说起自己的儿子,长公主心里的火又蹭的一下上来,咬牙切齿道:“我怎么就生了那么两个逆子,没有一个和我是一条心的。”
太后点点她的额头,“你啊,就两个儿子让你如此乱了方寸……唉,到底是你自己生的儿子,都想法子弄回去吧……”
长公主顿时面色难看,“赵霆那混账已经被孔怡翠那贱人……”
“你看,这就又乱了方寸了,想要绑人不容易,想要拆人不是轻而易举吗?”
长公主一看到母后意味深长的神色,顿时扶额,“是女儿当局者迷,被他们给气的只会硬钢了。”
太后见她领会了自己的意思,对外道:“苗绱,去挑几个出众的姑娘,等下让长公主带走。”
长公主心里还是担心,想说万一儿子不解风情怎么办。
又想起沈予欢,想和母后讨个处理她的主意。
可转眼看着母后却皱起了眉头。
“母后,怎么,可是哪里不对?”
对于太后来说,女儿的那点事都不是事儿!
“哀家唯一算错的是裴梓隽这个异类。
如今他掌控着京中所有禁军,终是我们的大患,不除是不行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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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说着面色凝重了些,“当初哀家任其发展,主要想着瀛江王终是隐患,有他这把刀将其剪除干净也好。
又因和安对其喜欢,将来二人成婚,便是我们的人,可没想到……”
……
今晚,秦王和裴梓隽等人都饮了不少的酒。
父子俩一同带着家眷出了宫,同时跟着一起出宫的还有晋王和李桑染。
秦王拍了拍夏泊淮的肩头,“走,去我秦王府,我们兄弟再喝几杯。”
身后的秦王妃顿时不赞同地蹙眉。
不等夏泊淮说话,裴梓隽直接扶着秦王上了马车,“想喝改日。”
秦王并没有恼,反而满面是笑地转头对夏泊淮道:“没办法,儿子太霸道了,那你改日来秦王府,我们兄弟再喝。”
夏泊淮痛快地应了,目送着一家子远去,目光复杂。
身后却传来女子的感叹声,“秦王父子的感情真不错。”
夏泊淮闻言转头,发现李桑染竟还未走,而且见她面色如常,当即就笑了,“怎样,长夜漫漫,小李将军可愿意找个地方再喝几杯?”
他若没记错,李桑染可是喝了不少酒的,此时见她并未有半点醉意。
夏泊淮还从没见过如此能喝的女子,不由想看看她到底能喝多少。
李桑染今晚也是奉命进宫参宴的,本心里忐忑,就怕因此被赐婚。
不想赵和倒是做了件好事,自己也算逃过一劫,可终归是还是心病一块。
这个时候回去了,也是被母亲念,李桑染痛快地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