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和。
可听在府耳中,却是前所未有的惊悚,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。
心里的阴影面急速扩散,“太太太子……”
整个太子寝房里只有太子和府医两个人,府医对上太子那闪烁不定的眼神,感觉头发根儿都立起来了。
死寂般的安静,府医感觉时间都拉长了似得。
太子终于将难以启齿的话说了出来,“孤如今有心却忽然萎软力弱……你给孤想想法子,如何令孤一展雄风!”
府医听完心下都一凉,他感觉自己的这条命早晚得交代在太子手里。
这种事,他是半点也不想知道啊!
若是可以,他真想马上跑路。
府医吞咽了一口口水,“太太子殿下是,是太心急了,导致影响行,行房的,太子应暂且息歇息歇息,养精蓄锐……”
太子顿时一把薅住府医的衣领,凑近府医的脸,咬牙道:“孤让你想法子,孤要一展雄风,让后院那些女人为孤生子,孤要一展雄风,你懂不懂!”
父皇对秦王以及秦王的孽种一反常态的亲厚,让他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。
他哪里会想到,秦王那个病秧子儿子死了,裴梓隽竟然是他的儿子?
秦王一下不但又有了儿子,还有了孙子。
这对自己来说,绝对不是什么好事。
浓重的酒气混合着蒜味儿喷在府医的脸上,府医差点没当场呕出来,却被强大的求生欲给压了下去,“太太子殿下您先息怒,先容容臣想想……”
太子眼神阴恻恻地看了府医片刻,这才缓缓的松开了府医的衣领,还顺手为府医抚平了衣领的褶皱。
府医乖乖地等太子抚平了衣领,才敢往后退开。
太子这明显就是被掏空的状态,可这话却是万万不能说的。
心念电转间,府医咬咬牙,“太子如今只有服药,另外再稍微增加些次感官刺激,会有所改善。”
太子听了当即道:“那还不快去配药?”
府医如蒙大赦,“是……”
连忙就要退下去。
“等等!”太子忽然叫住府医。
府医心高高提起,“太子还有何吩咐?”
太子眼神阴冷,“管好你的嘴,不要让孤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,否则……”
“臣不敢……”府医连忙保证。
太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令府医退下。
随即便下令,让府里的女人都过来。
太子府后院女人无数,可与太子朝夕相对了三年,以前的争风吃醋统统不见了,反而都生出了浓浓的姐妹情来。
此时听到太子的召唤,顿觉乌云压顶,天昏地暗。
恨不得太子去宠幸别人才好。
她们不怕太子的宠幸。
可太子瘾大还差,明明不行还要强行。
强行也罢了,还怪她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