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在勋捏着烧酒杯的手顿了顿:
“你刚才说。。。。。。话剧女装?”
“上个月便利店电视播过新闻片段。”
“我上个月根本没演出。”
“可能我记错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看过我话剧——”
“蛋糕太甜了。”
李圣经突然抓起酒瓶仰头灌了一大口,哑铃礼盒在腰间撞出闷响:“我要回房了。”
“喂,酒还没——”
“难喝。”
房门关到三分之二时,姜在勋突然冲着门缝说:“圣经啊。”
“嗯?”
“生日快乐。”
月光恰好照亮李圣经握着门把的手。她指尖的裸色甲油泛着珍珠光泽,比颁奖典礼上某些女星的钻石美甲顺眼十倍。
哑铃盒的棱角隔着睡袍硌得腰间生疼。
李圣经盯着地板上被月光切成两半的银线,喉间溢出比气泡酒破裂更轻的“谢谢”。
房门闭合的速度比往日慢了半拍。
姜在勋开灯收拾蛋糕盒时,发现“室友”那块奶油裱花被挖得最干净。
卧室里。
李圣将哑铃盒轻轻塞进衣柜最底层,却在转身时瞥见礼盒缝隙中露出的卡片边角,烫金To签在月光下泛着微光——
【致大韩民国未来超模:
愿这抹罗兰紫能成为你举铁时的精神支柱,让每个深蹲都记得有人曾与你共担生活的重量。
From。姜在勋。】
李圣经指尖抚过卡片上的烫金纹路,仅凭寥寥数语就读懂了弦外之音。
这个男人分明是在说:举铁时想着我,就像我曾陪你扛过人生的重量。
“笨蛋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轻啐一声,脸颊却在黑暗中泛起珊瑚色。
只是分不清是方才那口烧酒的后劲,还是被戳中心事的悸动。
床头三星手机忽然亮起呼吸灯,锁屏上两人去年在阳台抓拍的日落照片随之浮现——彼时他举着手机,她伸手去够被风吹走的遮阳帽,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。
门缝传来收拾蛋糕盒的窸窣响动,姜在勋的脚步声在客厅游移。
她扯过薄被蒙住头,运动手环蓝光在腕间明明灭灭:
心率监测显示112bpm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