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本来自王国方面的大燕法典和一两本来自教会方面的圣经。
一边读,白恒安一边写着自己总结出来的,行走在法律红线边上的种种方法。
然后通过向下读去,一条条将其划掉。
大燕王朝的法律确实十分严格,甚至对一些很细节的东西都专门进行了立法。
保证让即使非常了解法律的人,也很难行走在法律的红线边上行事。
而且大燕王朝违法的惩罚极重,弄不好就是个家破人亡,全家无法入土的下场。
就比如白恒安所违反的这两条法律。
一个不仅要没收枪械,交巨额的罚款,还要坐几个月到几年不等的监牢。
而如果用拿枪造成什么对王国安全有危害的影响,那就是十年打底的监牢生活。
还有一个,更为严重,一旦查实,死亡将是最好的归宿。
“幸亏我已经做了准备,希望京城那边的调查人员晚一些到,或者我先躲起来,等待我的合法身份与持枪证下来。”
看完这些,白恒安不禁为自己之前的大意感到有些后怕。
他真的大大低估了大燕王朝的法律严格程度。
如果这些罪名真被证实,自己不死也是个半残。
相对而言,两大教会的教规教律就显得十分简单了。
并没有太过规定教徒不能干什么,大部分都与宗教信仰方面有关。
而白恒安注定看不到的地方。
两位老人在他每看完一条教会的教规教律,就要相信嘲讽一番。
不是“这教条不行啊!不如我们自由。”
就是“你们这教条是什么啊?是个有脑子的生物能想出来的吗?”
因为这样的相互埋汰,两老再次相互动起了手,就像因为某个知识观点不同,相互动起手来的学堂先生。
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在这小小的屋子中上演着。
很快一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了。
白恒安合上书籍,爬上了自己的大床,静静的睡了过去。
一位老主教,一位老会长就在他的床边静静的看着他睡觉。
就如长者看着自己的子孙,眼神格外温和。
而白恒安没有任何一点察觉,睡的十分安心,甚至难得的打起了呼噜。
一夜无事,白恒安第二天依旧是在中午起床,依旧是在起床后在城堡中闲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