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返欣赏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色。
分局对萨缪尔最后处理的几起案件进行了筛查,随后将失踪报给了FBI。
在一个格外湿热的早晨,两名FBI探员来到西区分局取走了萨缪尔的资料。
雅各似乎跟这两人认识,跟着他们从档案室聊到停车场,三人还坐进车里又聊了好一会儿。
伯尼对雅各的行为很不满,告诉西奥多他怀疑雅各已经当了叛徒,正在秘密向FBI泄露警局机密。
西奥多看着他,一脸疑惑。
警局有什么机密?他怎么不知道?
伯尼不管,只是一味地抹黑雅各。
“如果我们是FBI的探员,就能亲自去找萨缪尔了。”西奥多低声道。
伯尼沉默,眉头紧紧地皱起。
萨缪尔的失踪让西奥多感到猝不及防。
他是西奥多能找到的,为数不多的可以跟他探讨交流技术的人。
西奥多模拟了一下假如自己是FBI探员,会如何调查。
在这个没有交通摄像头,没有卫星拍照,连计算机网络都没有的年代,找人简直就是在大海捞针。
想想都头大。
更头大的是,萨缪尔失踪,法医室归谁管?
有东区分局法医室的经历在前,西奥多对新的法医主管持保留态度。
FBI探员走后众人很有默契地都不再替萨缪尔的名字,这似乎变成了一个禁忌。
…………
伯尼发现妻子今天有点儿不对劲。
再三追问之下得知,她的好友辛西娅的丈夫死了。
伯尼记得那个叫戴维·摩尔的家伙,瘫痪在床十几年,突然得知死讯,让伯尼有些唏嘘。
先是山姆,后来是萨缪尔失踪,今天又得知邻居死亡。
伯尼觉得这个夏天过的很不容易。
感慨着生命易逝,他决定跟妻子探讨一下用新生对抗死亡。
一番酣战过后,伯尼通体舒爽,沉沉睡去。
周末,伯尼去参加了邻居的葬礼,葬礼上辛西娅数度泣不成声,棺材下葬时更是哭泣到昏厥。
这让他本能感觉不太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