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辞书有些禁不住地挺腰,垂落在床沿的两条长腿都动了动。
——呜呜,非但没有得到甜甜的亲吻,耳垂还遭受“酷刑”。
薄听渊却像是上了瘾,反复欺负如珍珠般嘟圆软嫩的耳垂,齿间轻磨,别有一番滋味。
温辞书的呼吸越发浓重,低喘间,双手试图挣扎却丝毫不能动弹,只能央求道:“不要了,不要了好痒啊……”
他恨不得要在床上翻滚一圈,才好解解痒意。
结果薄听渊依旧不为所动,反而越发变本加厉。
他着急得如鲤鱼打挺,却被他沉腰覆住,只能无法忍受地乱扭一气,口中快速说:“我摘眼镜还不行么?你快松开啊~”
薄听渊挑眉,抬起脸俯视这张染上红晕的脸庞。
此时面覆春色的温辞书,诱人极了。
薄听渊凝眸欣赏,从温辞书的眉宇到抿紧的唇瓣,再到湿润柔软的耳珠,视线几番流转。
温辞书被他如此注视,如何受得了。
他的身体慢慢地柔软下来,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,但没有打扰,只静静地感受眼神中对他的爱意与眷恋。
当然,还有带着几分克制的欲望。
几分钟后,他的手指戳戳薄听渊的手背:“不是吃中饭么?”
现在哪里像是要吃饭的样子,仿佛他成了盘中餐,要被薄听渊吃干抹净。
“嗯。”薄听渊冷静下来,松开手,还揉了揉他的手腕,怕刚才按疼了他,再将人搂住坐起身。
温辞书:?今天第二次了!怎么回事啊?说撤就撤吗?
他的脚尖轻轻地踢了一下薄听渊的小腿,抬起眼眸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像个祈求糖果的小孩子。
薄听渊读懂他眼底的神色,托住他的下巴抬高:“又不饿了?”
温辞书笑着伸手圈住薄听渊的肩膀,整个人猛的倒下去,带动身前的人也跟着倒下来。
他的视线描摹薄听渊的唇,有些羞涩地低声说:“五分钟的话,也不会很饿吧。”
说完他去摘眼镜。
暧昧的相视中,两人同时吻向彼此。
任由最原始的欲望作祟,近乎撕咬般吮吻彼此的唇舌。
温辞书含含糊糊地道:“给你买了两份礼物,都是我亲自挑的,你不可以拒绝。”
薄听渊抱紧他:“当然不会。”
“唔……”温辞书想起那套性感至极的捆绑式背链背带,燥热得不能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