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小瓶子的形状。
温辞书想起薄听渊吃药的事情。
——难道没有停药吗?
顿时,他陷入迷惑之中。
可薄听渊这两天不都说,他会有反应吗?
温辞书既莫名担忧,又略感焦灼,悄然取出小药瓶。
白色的瓶外,是全英文的标签。
整体很轻,里面应该没剩下几颗。
温辞书并不熟悉医药领域的专有名词,快速拿出手机拍照。
等将药瓶放好后,他索性将诗集也斜插进去,装作没打开过行李箱。
坐到床边,温辞书用手机查找药物相关信息。
“抑制神经兴奋”,“抑制性yu”
温辞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。
这不该是治疗焦虑的吗?
副作用是才可能会影响性功能吗?
怎么药物本身的主要功效,正是抑制性yu?
为什么要抑制?
温辞书的大脑乱作一团。
此时,房门外传来无比欢快的脚步声音。
他赶忙按灭手机放好。
薄一鸣戴着可爱的小睡帽扑到小爸爸怀里撒娇:“小爸爸~我香不香?”
温辞书低头亲亲儿子的额角:“嗯,香喷喷的。”
“嘻~”
父子俩躺进各自的被窝。
温辞书有点魂不守舍。
薄一鸣以为小爸爸很困,便催着他躺下。
“小爸爸,我来讲故事,你快点睡着哦。等一会儿大爸爸来,我会让他轻轻的,一定不吵醒你。”
“嗯,一鸣乖哦~”
温辞书躺在孩子身边,听他开始念故事,心里却想:难道一直是自己搞错了?
可薄听渊不是亲口说过,患的是轻微分离焦虑吗?
又或者,他也没有撒谎,只是隐瞒了其他病症?
陡然间,温辞书脑海里闪过两人之间情到深处时,薄听渊的种种行为,就连白天偶尔用手掌揉他时,似乎都带着一种压抑过后的用力;
甚至,薄听渊的眼神里总是藏着侵略性极强的欲望。
一切都逐渐变得越发清晰。
温辞书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搞反。
——薄听渊的身体非但没事,还可能好过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