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自己睡着,做这样的事情,实在是太坏了叭!
当薄听渊的唇沿着衣襟往下时,温辞书记起昨晚未尽的对话,手掌搭在他的后颈用力揉了揉:“你昨天都没告诉我,医生怎么说的,要怎么治疗?不许卖关子。”
薄听渊撑起身体,蒙着一层雾气的绿眸既神秘又撩人。
温辞书突然间害羞,比刚才唇舌相缠还多了几分想藏进被子里的冲动。
他细长的指尖轻戳薄听渊极其高挺的鼻梁:“干嘛这么看我?”
薄听渊晦涩的视线落到他的唇上。
温辞书自然是感觉到了,嘴唇嘟了嘟,慢慢、慢慢地仰头,主动亲上去,语气柔软地问:“这样吗?”
刚说完,身体被抱着反转,变成他在上,薄听渊躺着。
薄听渊的手滑下去掐着软滑的细腰往上抱,让他坐在自己腰腹上。
右手贴在他的后背,问道: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温辞书瞪着他的眼睛,三秒钟后羞赧地败下阵来。
——要不自己还是睡着,让他来吧!
“嗯?”薄听渊的手掌越过他的衣摆,覆上洁白软玉一般的腰,一松一紧肆意揉捏,“不管我了?”
“哪有。”
温辞书抬头看了看,扯起一侧被角,搭在他幽深暧昧的眼眸上。
等等——
温辞书注视着面前的半张脸。
挡住独特的眼睛之后,薄听渊的窄脸、高鼻、薄唇,亦是如此性感迷人。
温辞书的视线大胆而直白地扫视,从他的脸到脖颈、到宽肩和线条起伏的胸膛……
薄听渊这样躺着,给温辞书一种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的错觉。
他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,还没做什么,心都醉了。
腰上的手掌忽然用力揉捏,薄听渊胸腔里发出闷闷沉沉的疑惑:“嗯?睡着了?”
温辞书:我都要流鼻血了,谁睡得着。
他低头亲亲他的唇角,或者说,是第一次以一种“品尝”意味在触碰他,慢慢地顺着自己内心的欲望,越发深入,欲罢不能。
他的害羞与紧张第一次荡然无存,极快地领会到亲吻薄听渊的极致享受。
然而,薄听渊未曾想到的是,此刻温辞书过于热情的亲吻,让他多年服药的身体竟然出现了足以抵抗药效的强烈反应。
正当温辞书沉迷时,他被推开。“嗯?”
丹凤眼里满是迷茫的水汽,柔嫩的嘴角带着些许暧昧的水泽。
——难道,不是这样吗?
薄听渊拽开被角,抱住他躺好并将被子裹上去,确定两人格开后,继续吻上去,只是动作更加激烈而凶悍。
温辞书被动地承受,来不及吞咽的水液溢出唇角。
他并没有看到薄听渊绿眸里的艰涩与汹涌的欲望,心中有些羞耻地反应过来:原来薄听渊喜欢主动。
十多分钟后,温辞书软成一团。
薄听渊手指梳理他浓密的黑色长发:“再睡一会儿,还没到上班的时间。”
“嗯。”温辞书的确还没睡醒,往他怀里舒服地窝了窝,“等你去上班,抱我去我的床上好不好?一鸣看不到我,肯定要发小脾气的。”
他的嗓音近期柔软,听起来有几分央求意味。
薄听渊扫了眼屏风:“我抱他过来。”
温辞书摇头,头发蹭过他的脸颊肌肤,迷迷糊糊地说:“不要一鸣睡这里哦……”
薄听渊转念,反应过来他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