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温辞书在大宅花园里骑车的画面。
他专注地望着前方,两条长腿适应小自行车,一下一下地蹬着,黑色的长发随风扬起,周身溢满放松与快乐。
午后的阳光正好,在他周身镀上一层浅光。
薄听渊手指随意点按屏幕。
每一次暂停,画面里的人都完美无瑕。
只可惜此时此刻,他不能够存在于屏幕中,不能够陪伴在温辞书的左右。
“笃笃,薄总?”
Albert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薄听渊这才退出观看多遍的视频,推了推无框眼镜。
镜片后的绿眸恢复到往常的严肃锐利:“进来。”
Albert是来汇报筹建慈善基金会的具体事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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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。
温辞书玩的有些困倦,便回房间小憩。
等刚踏进卧房,眼眸对上那张新床,不堪的画面历历在目。
他一边往前走,一边咕咕叨叨:“……好端端地换床,就没安好心。”
等脱掉外衣外裤躺上去,他闭眼想:薄听渊白天上班呢就净想这些事情?
思绪绕啊绕,又绕回昨夜他骑坐在薄听渊的腿上……
温辞书的手指搭在手腕的白玉手串上,心中默念阿弥陀佛,试图驱散少儿不宜的念头。
十几分钟后,他清醒得毫无睡意。
黑眸骤然睁开,他恼怒不已地瞪一眼旁边的枕头。
薄听渊真是个祸害!
人不在家,还给他惹麻烦。
温辞书看一眼睡衣,是不是穿得不对才睡不着?
说时迟那时快,他掀开被子跳起来跑去衣帽间,拿了一身宽大的黑色睡衣换上。
更衣镜前,他颇为满意地瞎转悠,甚至幼稚地缩起手,如同戏台上的人一般甩了个“水袖”。
视线望向镜子深处,是那张单人沙发的一角。
温辞书凭空起了个“歹念”,拔腿冲去床边操起手机又折返回衣帽间。
他将门悄悄合拢关好,把沙发推得正面对着大更衣镜,又关掉光线明亮的顶灯,只留下色调暧昧的落地灯。
他坐进皮质沙发中,拿起手机对镜子寻找合适的拍摄角度。
拍摄几张后,不是很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