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知安跃上树顶,将二绸布拆开,上面的字迹她熟悉,是屠夫用红绸写的恋爱报告。
整棵树梢顶上,挂的都是屠夫在此受训时,对还在老家的她的思念和牵挂。
什么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?
三十岁之前说这些都是扯淡,忘记世家教育的生存规则了吗?
回到营地,吃了晚饭,夏知安去传达室排队给家里打电话。
“喂,娃娃吗?”
电话那头传来爷爷的声音,还有小安在一旁喊姐姐的声音。
不能说太久,每个人只有五分钟,毕竟后面还排着长队呢。
要是有手机就好了。
夏知安湿着眼眶往宿舍方向走。
爷爷说家里和往年一样,宰了好几头年猪。
秀才已经把腊肉腊肠给她寄过去了,让她不要想家,好好干,好好照顾自己。
夏知安躺在床上,翻来翻去,也不知自己都想了些什么。
第三天,照例操练完毕每天的日常训练任务后,姑娘们翻出箱底的衣服,准备打扮美美的出门,逛街。
她们还没有去过市里呢,有好多地方都想去转转。
姚芳菲提着两个大口袋,朝着战友们神秘的笑。
贵贵狐疑,在得到允许后翻看,有好多时髦的假发,直发款的,大波浪的,小卷卷的。
另一个口袋里全是吊带装,丝袜。
我去,她好像没记错啊,这踏马是冬天呢。
“哼!没见识,这可都是好货呢。
花孔雀,你怎么说?”
姚芳菲气鼓鼓的,别人不识货,她一片好心喂了狗。
要不是有花孔雀在,她才不欠人情托人弄这些好东西呢。
夏知安双手插兜靠着床架,打量正在翻看衣服的几人,床上摆着被抛弃的一件红色吊带长拳。
“那件红色的给我吧,正好我有一件长款的风衣棉服搭配。”
“蓉蓉?”云云有疑问。
夏知安道:“你们挑了喜欢的款衣服就去试穿,自会明白这些衣服的奥妙。
尤其是丝袜,比你们十厘米厚的棉服还要聚温保暖抗寒。”
云云贵贵:???这玩意这么神奇的东西?
姚芳菲一听,眼睛亮了:花孔雀到底是什么来头,连“特供”她都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