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衷只试戴带过一次,嫌它又热、挠得脖子又痒,便闲置在了抽屉里。
可想到这次旅行的目的地是天寒地冻的北方,还能带围巾,裴衷在收拾行李时就顺手塞进了包里。
这才刚把发圈套在裴衷的阴茎上,练和豫便被对方抓住了手腕。
“别用它……”裴衷捏着练和豫的手紧了两分,可怜兮兮地说:“难受。”
“可是它摸起来很软,颜色也很衬你,戴上去很漂亮。”
练和豫抽出手,以虎口卡住发圈,从阴茎的头部直直捋到根部,“我很喜欢。”
裴衷的肤色本就白得离谱,在温泉里蒸出来的淡红热气才刚开始消褪,便被练和豫变本加厉地激出更深的成片红晕。
“和豫,慢点……特、特别痒!”
如果把痒意从高到低分出十个等级,恋人在耳边或是脖子间吹气的是一级、含着手指头舔弄是三级、用沾过润滑液的柔软布料龟头责是九级——
那么被兔绒发圈裹着手淫的痒意,绝对是一百级。
兔绒发圈上的绒毛又软又细,触到肌肤时便会乖巧地陷下去,只有毛尖探出来在阴茎上挠来挠去。
被玩了十几分钟,裴衷痒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。他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几百只极细极疏的勾线笔包围着,任它们在柱身上若即若离地撩拨着。
“老婆,你叫得好色哦。”练和豫重重地撸了几把裴衷的柱身,如愿以偿地收获了对方带着哭腔的呻吟。
他抹掉手中性器铃口溢出来的黏液,掂了掂根部那沉甸甸的囊袋,打趣道:“真是个大号水壶,怪不得每次射起来都没完没了。”
见裴衷还没哭,练和豫不死心地又加了把火。
裴衷的关节偏粉,就连乳头和阴囊的颜色也要更浅淡些,拨弄完对方胸前那两颗没什么反应的肉粒,练和豫像盘核桃似的揉起了裴衷的囊袋。
“不要捏了,和豫、和豫——”
本来兔绒发圈就已经够折磨人了,再加上敏感柔软的阴囊被揉弄,裴衷痒到几乎想在床上打滚,恨不得用力抓上几下才能止痒。
哭了!哭了!
如愿以偿的心理满足感叫练和豫兴奋到头皮发麻,腿心也忍不住湿润了一片。
他叛逆地加快了为裴衷手淫的力度,亟待观赏对方最脆弱的一面。
“好痒,和豫,我……我难受啊啊啊!”
累积了三天的精液喷涌而出,乐呵呵的练和豫还没来得偏头,就被射了个满嘴满脸。
“呸呸呸——你往哪儿射呢?!”练和豫顾不得再给倒在床上颤抖着的裴衷施加更多刺激,爬到床边抓起纸巾狂吐口水。
他还在擦脸,腰后便覆上了一双烫得异常的发抖的手。
感受到炙热的龟头顶在阴道口的跃跃欲试,练和豫笑着回头去推裴衷的小腹,揶揄道:“怎么这么猴急呢,都还没扩——!”
下一秒,他被强硬的、直直操到宫口的阴茎顶得失了声。
裴衷从背后笼罩而下,强行分开练和豫的腿,又往里进了几分。
顶到底后,兔绒发圈刚好卡在两人的交合处缝隙。
“和豫,对不起,你帮帮我。”
滚烫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练和豫背上,烫得他下意识缩了缩。
“我痒得快疯了——”
还没完全进入状态的腔室被凶狠撞开,茫然地承受着裴衷一下大过一下的冲撞力道。
练和豫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,便被漫天盖地的瘙痒给吞噬了。
与下体光溜得一根毛也没长过的练和豫不同,裴衷的体毛天生旺盛且粗硬。
好在裴衷的自我管理意识较强,总是定期清理得干干净净的,不至于叫刚长出来的毛茬扎到练和豫。
可兔绒比最软的发迹胎毛还细,比眼睑下方的睫毛还软、比最茂盛处的头发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