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衷的舌头烫得像一块烙铁,给每一寸煎烤过的练和豫的皮肤留下持久的热度与刺激。
被舔得快融化了的练和豫从柔软的被子里抬起上半身,声音带着高潮后独有的沙哑和餍足:“够了,都腌入味了。”
“什么味?”
“狗味。”
裴衷从他腿间蹭蹭爬上来,又重新插进湿软的阴道里,搂住练和豫的脑袋梦呓般地喃喃道:“你身上好香,好想每天都吃一遍……我好爱好爱你。”
“乖。”
两人的腿紧紧缠在一块,练和豫抽也抽不出来,干脆放弃了,“赶紧把我的手解开,都磨痛了。”
手铐在身后拷得太久,已经在手腕上留下了鲜红的勒痕。
好在边缘是细心打磨过的,裴衷仔细检查了练和豫的手腕上没有破皮,这才着手开始给对方揉手腕、按摩肩膀。
等到僵硬的关节稍微松快了一些,练和豫立刻伸手去解还套在身下的发圈。
“现在解开的话,你会射得停不下来的。”
裴衷中途截住对方往下伸的手,往自己胸口上拢,“再做一次吧……哥,你亲亲我。”
练和豫有时候真恨自己,为什么对这张脸一点抵抗力也没有。
因为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手臂便已经先一步搂住了裴衷的脖子。
这该死的条件反射。
和身下操得凶猛的动作截然相反,裴衷在练和豫耳边说话的时候特别温柔、甚至还带着点不自觉的撒娇的意味。
哥哥、老公、宝贝,什么腻人裴衷就叫什么——还都是练和豫被操哭时,都说不出口的那种。
但声音再煽情,也是碰不到、摸不着的。
它们只能像一阵混合了春药的迷雾,顺着练和豫的耳蜗往脑子里窜,搅得他神情迷乱、五官扭曲。
这迷雾化作一道风,沿着血管四处游走,卷起的情潮越来越汹涌,最后齐齐汇向下腹。
练和豫伸手去摸,小腹上被插出来的凸起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手心,顶得他手心麻痒。
那是裴衷在他身体里征伐的痕迹。
身后的肛塞在裴衷手里好似变成了活物,与阴道里的阴茎同频率地顶弄着肠道里的腺体。
肛塞上用来当软鞭用过的尾巴被裴衷一圈一圈地环在练和豫阴茎上,一上一下地撸动着。
明明全身都因为快感而绷得紧紧的,但练和豫就是觉得轻松。
这种感觉,与喝醉酒以后带来的萍飘蓬转般的浮泛感完全不同。
他像是一颗常年见不到光的果实,被一根柔韧而粗大的藤蔓给缠络住,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上托,直到被云层里落下的甘霖打湿。
“我肚子里涨涨的……”
——练和豫的小腹里像是有一个在不断变大的气球,裴衷的每一次动作,都好在给这个气球充气。
“我帮你摸一摸。”
裴衷大一号的手掌盖在小腹上,动作轻柔地往下按。
每按一下,身下的人就会倒抽一口气,一道滚烫的性液也会随之浇在裴衷的龟头上。
只要裴衷不把那根直径惊人的阴茎连根拔出,这一肚子的性液就堵在腔室里出不来。
裴衷恶劣地插得更深,连囊袋都将将塞到穴口。
他用硬得像铁的肉棒在一汪浊液里搅出水声、肉声。
——那小腹里的气球涨到了极致。
练和豫被肏干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他想叫裴衷停下,一开口发出的却是连他自己听了都耳热的呻吟声。
“宝贝,你掐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