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不像自己,了无牵挂。
眷恋无解,或许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联系,能让他好受很多。
只要纪谦喜欢,那就是值的。
纪谦久久未说话,迟轲解释道:“出生证明是假的,实在没办法,只能尽量做对上日期的,毕竟还没到手眼通天的——”
后半句话被吻封住了。
这个吻很轻,轻得有些颤抖。
事实上,纪谦早就得到了最有效的解药。
但他不知道怎么把这种感情完全传递给解药本人,只能认真吻着他,一遍遍地说“我爱你”。
声音低哑。
却掷地有声。
倒计时的闹钟响起。
迟轲察觉到腰上克制情绪的手,没把人推开,睁开眼,一手捧着他脸回吻,一手去关火。
纪谦亲得很磨蹭,直接把两人生理反应亲起来了。
迟轲心累:“这饭没法吃了。”
纪谦跪下去,在那上面亲了亲:“你吃你的?”
迟轲靠台柜上,好笑地把手指放他唇边:“你最近是去补习了吗?”
怎么开荤后忽然懂了那么多?
纪谦用舌头勾进去,含糊道:“一直都知道的。”
就是之前只敢想想,也不好意思做。
那次之后他俩忙得脚不沾地,就上周中规中矩简单粗略地做了一次。
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,现在纪谦成为闲散人员了,脑子里的想法就多起来了。
迟轲随他舔了会儿,冷漠地抽出手:“不要,我不喜欢一个人吃饭。”
纪谦对他忍耐力的认知更上一层楼,不可置信道:“你能就这么样去吃饭?”
迟轲反问:“你有两全其美的方法?”
纪谦眨了下眼。
迟轲:“……?”
真有?
……
餐厅椅子不大,容纳两个成年男人有些勉强。
不过承重力很好,叠一叠也能坐。
“……别动,等会儿。”迟轲扶着他肩膀,低头缓了好久,察觉到他狗狗祟祟的小动作,蹙眉掐住他脖子,“让你别动。”
“咳!”纪谦没有被抓包后的尴尬,只有被察觉的惊讶,“这么小心都能感觉到?”
“血管跳动都能感觉到。”迟轲无语,“你试试?”
纪谦选择性听不见这个话题,凑过去亲他:“吃什么?”
“都行。”迟轲呼出口气,撩了把刘海,手肘向后撑在餐桌上。
纪谦喉结轻颤:“老公,上衣,脱吗?”
迟轲言简意赅:“不。”
脱了还能吃饭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