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飞扬没有隐瞒:“或多或少。”
秦风大致明白为什么那群人会聚在一起了,这就像是报团取暖一样。
像是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的一群疯子。
但在他们的眼里,医院外面的人,才是疯了。
秦风盯着他的眼睛:“黑山羊和我说,你才是农场的叛徒,你是胜利果实的窃取者?”
这一次,牧飞扬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陷入沉默。
这让秦风暗暗猜测,那家伙说的难道是真的?
屋子里很安静,时而能听到外头的绿植被风拂过的声响。
足足过了两分钟,秦风这才重新开口:“如果你不方便回答,可以选我不说。”
牧飞扬放下茶杯,看着他的眼睛:“他说的没错,我确实窃取了胜利果实,也的确背叛了很多人。”
“怎么讲?”
“农场,并不是我创立的,而是厉千军的父亲。”
“厉千军?那个戴着黑山羊面罩的家伙?”
“是的。”
秦风心中默念两遍这个名字。
觉得有点老气,而且有点中二,还是秦风更好听。
秦皇汉武,文人风骨,涵盖华夏五千年。
“那他为什么要针对我?还大费周章给我布了这么个局?”
“因为你是我徒弟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?”秦风很不理解。
“我杀了他父亲。”牧飞扬说。
“你为什么要杀他父亲?”
“因为他父亲要杀我。”
“他父亲,为什么要杀你?”
“我们理念不合,他觉得我过分保守,我觉得他太过激进,农场是一面盾,而他父亲想要农场成为一把剑,一把可以主动出击的剑。上面不允许,也不可能同意,而且……”
“等等!”
秦风似乎突然想到什么,连忙打住:“你杀了人家父亲?那他应该来杀你,他来找我干什么,我跟他又没仇没怨?”
牧飞扬非常认真的说:“他打不过我,也找不到我,所以只能找你。”
“没仇没怨,不是你说了算,人家盯上你了,我也没办法。”
秦风:“……”
你妈了个*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