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你抱我,还要亲。”
纪临舟从水流里看着她,呼吸沉了一下,揽过她的月要,手掌从身后摁着她,低头含吻住她的唇瓣,把人提起来挂在自己身上,边吻边往外走。
最终又洗了两遍澡,方幼宜靠着洗手台,看他清理,往用完的几只套子里灌水检查,自从那次怀孕乌龙之后他们每次都很小心。
刚刚用完的几支都检查没问题,纪临舟洗干净手。
方幼宜侧头看着他,伸出手,等他抱自己出去。
纪临舟抽了毛巾擦手,抵着洗手台吮了吮她的唇瓣,抱着她往外走。
“你明天什么时候走?”
方幼宜像树袋熊一样四肢都挂在他身上,舍不得他。
“明天早上的航班。”
纪临舟把灯关了,抱着她躺下,
“你睡醒我就走了。”
方幼宜趴在他身上,低头在他脖颈和下巴上嗅了嗅,又亲了亲。
从下巴到鼻尖,到脸颊,到额头。
她亲吻的动作像小芒一样,舔着,一点一点的。
纪临舟被她亲的呼吸重了点,扣着她后颈仰头回吮过去,有些凶地亲她,
“是不是不打算睡了?”
“我舍不得你。”
方幼宜低头看他,表情有点可怜,“你就
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吗。”
纪临舟把她往上拉了拉,吻她的额头,
“嗯,我抽空反思一下。”
方幼宜觉得他说的很敷衍,拽过他的手,咬了咬他的手指。
纪临舟把手指塞进去,磨她的牙齿。
“你,你这个人怎么……”
方幼宜拉开他的手,脸有些热。
纪临舟仰起身看着她,眼神直白又平静,
“我怎么了?”
他靠着床头,扣着她的后颈把人推到月要月复上坐下,慢慢跟她接吻,逼着她说,
“我这个人怎么?”
—
方幼宜第二天还是坚持跟着一起去机场送纪临舟。
徐易过来开的车。
昨晚几乎没怎么睡,方幼宜很困,进了机场大厅人也是晕的。
纪临舟拿过行李箱,低头给她整理了下睡的有些皱的衣领,又不知道怎么忽然托着她的脸又深又重的吻她,舌头捣进来,吮吸得舌根和上颚都震颤。
方幼宜被亲的呼吸有点缓不过来,人也醒了。
担心被人看到,费了半天力才推开他。
唇瓣吮得发麻,她抬头看他,眼睛有些红,
“机场!”
她咬牙道。
虽然他们这块并没有什么人,但还是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