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西图怔怔地吐出湿漉漉的阴茎,下意识地把精液全部吞了进去。
“怎么吃下去了。”“方知锐”抹掉他嘴边的津液和白精,“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
林西图清醒了一点,马上又被身后的哥哥操出了眼泪,他被抬起一条腿,方知锐挺着腰不断把阴茎往湿热贪吃的穴道里面送。
男人俯下身,精壮流畅的背脊上也蒙上了一层汗,他吻在林西图的腿根,又张开嘴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,留下一个红色的牙印。
“慢点……呜……哥、太深了,啊啊……”
“不深一点图图不会高兴的吧。”方知锐漫不经心道。
“这样会坏的……你们不能一起进来……”林西图嗯嗯啊啊地呻吟,
一句话要花好长的时间才能说完。
“那亲亲哥哥呢?”“方知锐”让林西图靠在他的怀里挨操,他握住弟弟充血挺立的秀气阴茎,碾着马眼上下撸动起来。
“啊!”林西图受不了这样的刺激,马眼很快就断断续续地流出清透的水液来。
可两个人都没有放过他的意思,方知锐大开大合地操他,把整个穴肉操得发红发烫,流出的淫水裹住了整个柱身,穴口被打出了色情的白沫。
他将汗湿的细碎额发撩到耳后,将漆黑的瞳孔完全暴露出来,里面浓郁的欲色和掌控让林西图的身体再次发软,变得温顺起来。
性爱的快感在交合处蔓延到两个人身上,林西图看着哥哥沦陷在情爱里俊美的脸,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怪异的满足感。
只有他能让哥哥满足。
身后“方知锐”弹了弹林西图头顶晃动的狗耳朵,在他快要射精之时按住了阳具的马眼,林西图被夹在不上不下的快感里,焦急道:“等等……嗯嗯,让我射……求你了,哥哥……”
“图图是谁的小狗?”“方知锐”沉声问。
“嗯啊、是哥哥的……是哥哥的小狗。”
林西图咬着指关节,可怜兮兮地挂着眼泪。
“……呜呜、小狗什么都能做,什么都可以答应哥哥。”
“好乖。”方知锐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,接着另一个“方知锐”的话问,“所以乖狗狗要不要哥哥亲?”
“啊啊……嗯啊,要、嗯嗯,要亲。”
“方知锐”终于放开了堵着马眼的手,林西图吐着舌头断断续续地射精,偏头和他接吻,痴态毕露,无论“方知锐”怎样吞吃他的唇舌都只会乖乖地接受,温顺地敞开自己的肚皮,送上舌尖任对方吃,再乖乖吞下津液。
他像个性爱娃娃一般和两个方知锐轮流做爱,大腿到胸口密密麻麻的全是赤裸的吻痕。
一边摇着屁股吃哥哥的阴茎,一边送上自己湿润红肿的蓓蕾让另一个哥哥品尝。
姿势不知道换了多少个,林西图也不知道此时到底是谁在操自己,他永远沉浸在不停歇的快感里,汲取哥哥的爱和气息。
两个哥哥今夜都没有带套,难得放纵地将微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弟弟通红的穴肉里,吃不下的精水缓缓流出穴口,将床单弄得一片狼藉。
林西图满是吻痕和咬痕的胸口上也沾了一点精液,淫靡的样子让男人的阴茎再次送进了他的身体里。
这场疯狂的性爱不知道到几点才结束,到最后林西图昏昏沉沉的,累得不行,上一秒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再穿女装了,下一秒直接昏睡了过去。
朦胧中有人擦干净了他黏糊糊的身体,再额头上落下一个珍重的吻。
林西图翻了个身,戴着戒指的手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掌叩在手里,温度相抵。
第二天林西图睡到早上九点才疲惫地睁开眼,他抻了抻腿,腰酸得厉害,差点儿扭到筋。
身体上下都干干爽爽,身上也换了套正常的棉质睡衣。
林西图打了个哈欠,下意识翻了个身抱到身旁男人的腰上,被逗弄似的拍了拍屁股意识才回笼。
他撑坐起来,宽松的睡衣领口里大大小小串珠似的吻痕缀在皮肤上,两颗红艳艳的乳头还肿着,脖子的皮圈下也留着许多若隐若现的咬痕,完全是一副被玩狠了的样子。
方知锐漆黑的眼底古井无波,像一潭藏在森林深处的水潭,水面上只倒映出弟弟被怜爱过的模样,好似随时都会从水里破出一只手将青年重新拉近幽深的水下。
搂着腰的手紧了紧,林西图趴在他哥身上,仰起头和哥哥迷迷糊糊地接了个吻,方知锐吻得温柔且克制,在林西图喘息着还要追上来讨吻时按住了他的肩膀,淡声道:“他要走了。”
林西图反应了几秒,转过头发现床的另一边果然空空荡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