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路秋焰倒没什么表示,他才不会说,他在期待虞商的礼物。
众人出了酒店大门,杜夫人有自己的车,田阮坐虞惊墨的车,虞商把自己的车让出来,对路母说:“司机送你们回去,正好搬东西。”
路母没有推辞,东西确实有些多,她和路秋焰搬不过来。
大家互相告辞,便坐上车回家。
至半路,田阮猛地一拍大腿:“坏了,路秋焰他爸还在酒店呼呼大睡呢!”
虞惊墨:“明早丢到外面,会自己回去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田阮一点也不担心路母会怎么想,恐怕这一夜还乐得轻松不用管丈夫。
而且睡五星酒店的地上,怎么想都是路父赚了。
回到家,田阮累得不行,洗个澡就趴在床上,不一会儿便困意袭来,但他感觉自己身上痒痒的,被蛇钻了似的。
“……虞先生……”他迷迷糊糊地喊。
虞惊墨摆弄青年柔软的四肢,说:“你睡你的,我干我的。”
田阮:“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哼哼唧唧叫了好一阵,田阮终于醒了过来。
然后又开始叫。
“虞先生……”
虞惊墨掌心覆在他眼睛上,“继续睡。”
“……”能睡才怪。
直到日上三竿,田阮才软绵无力地睁开眼睛,稍稍一动,四肢百骸就是熟悉的酸痛。
“……混蛋,大混蛋。”田阮想不出骂人的词。
一转脸,枕边有一沓厚厚的钞票。
田阮:“……”
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,喜欢钱喜欢疯了。
揉了揉眼睛,实体的钞票还在。
不是幻觉!
田阮赶紧抱过起码有二十万的钞票,闻到沁人心脾的钱香,什么伤痛都被疗愈了。钞票上还有一张小纸条:宝贝,希望能弥补我昨晚的粗暴——虞惊墨。
田阮亲了亲纸条:“我原谅你,虞先生。”
作为拥有钢铁意志的男人,田阮坚强地起来刷牙洗脸,自己穿衣服,走了两步,还是有些一瘸一拐。
他不管了,直接下楼,喊道:“王叔!”
管家呲溜小跑进来,鞠了个躬:“夫人,你起来得正好,何先生已经杀进保镖队了。”
“什么?”
田阮饭都没吃,水也没喝一口,就火急火燎地冲向保镖佣人们合住的宿舍楼,在庄园一角,很不起眼,被一片小桥流水挡住。
田阮到的时候,何放正慵懒地堵在唯一进出的路上,佣人全都放走,但保镖来一个调查一个——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多大了?”
“家里几口人?”
“年收入多少?”
“三围多少,唧唧多长?”
保镖一问一个大红脸,都跟猴屁股似的讷讷站着。
田阮正好听到“唧唧多长”,震惊道:“何放!光天化日,调戏我家保镖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