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虞先生,你怎么来这里?”田阮从浴室出来,身上披着半湿的水绿色真丝浴袍,贴着皮肤透出些许肉色。
随着走动,一双笔直的长腿在浴袍下若隐若现,锁骨胸膛半遮半掩,如一块美玉,在室内自然光下白得发光。
暑假即将过去,田阮每天往外跑,神奇的是皮肤反而白了回来,且透出一种健康红润的光泽。
虞惊墨的目光掠过青年纤细的脚踝,紧实的小腿肚,再往上便是修长的大腿,窄瘦的腰,瘦削的肩膀,天鹅颈般的脖子,一张胶原蛋白满满的脸。
虞惊墨对上他的眼睛,说:“你让我中午吃好点,这里距离冬青集团不远,就过来了。听主厨说,这里新研制了一道松茸鲍鱼羹,正好来尝尝。”
话音落下,门铃响起。
虞惊墨去开门,送餐机器人的电子眼从圆圈变成微笑,用软糯的女童音说:“客人请用餐,客人请用餐。”
经理亲自过来布菜,“虞先生和尊夫人用餐愉快,这几样是我们酒店刚出的新品,请慢慢品尝。”
“嗯。”虞惊墨不动声色地挡住田阮。
经理识趣地没有四处张望,躬身和送餐机器人退下。
田阮坐在餐桌边吃饭,松茸鲍鱼羹果然鲜美,而其他几样小菜也各有滋味。
吃完饭,田阮换上徐助理送来的干净衣服,又是那个清清爽爽的男高。
虞惊墨瞧着,抬手一勾。
田阮屁颠屁颠过去,岔开腿坐在他腿上,双臂搂着虞惊墨脖子,开口就是甜滋滋的冰淇淋味:“虞先生,你还要去上班。”
“嗯。”隔着纯棉布料,虞惊墨的大手在田阮窄瘦的腰间揉捏,弄皱了T恤。
田阮嫌痒痒,笑着躲了躲,将要跳下来,却被虞惊墨双手箍紧了腰身,强势地按在腿上。
田阮有点脸红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,“干嘛?”
虞惊墨说:“还有午休两小时。”
田阮懂了,就跟骑小马似的扭着腰颠簸,“驾。”
虞惊墨当了一回他的大马,带着他驰骋草原。
田阮刚穿好的衣服,又被尽数褪下。
虞惊墨向他展示了极为熟练的马术,矫健的英姿在青青草原上所向披靡,纵马冲刺,直教风湿透了,雨淅淅沥沥落下,润了大片的草地。
……
“虞先生,我们不能这样了。”田阮脸蛋红红,表情纠结,秀气的眉头蹙着,身上挂着浴袍,像个小孩子似的坐床上,“不然与我大哥和贺兰斯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什么区别?”虞惊墨慵懒地穿着衣服,三下五除二便衣冠楚楚,和身上种满草莓印的青年形成截然对比。
田阮气恼地瞪着他,“白日宣淫!”
这话不假,虞惊墨轻笑:“我今天本来只是打算来这里吃个饭,没想到你在这里。”
“……那是我出现得不巧了?”
“如果你衣服没脏,就不用洗澡。没有洗澡,就不会和我赤身相对,也不会欲罢不能。”
田阮捂脸,“别说了,都是我的错吗?”
虞惊墨将衬衫下摆塞进西装裤,拿开田阮的手,俯身亲了亲他玫瑰花瓣一样的唇,“是我的错,怪我意志不坚定,那么容易被你诱惑。”
田阮睁着雪亮的眼睛,“我才没有诱惑,是你的唧唧先戳我的。”
虞惊墨笑一声:“现在不戳你了,给你穿衣服。”
“你脱的,当然你给我穿。”田阮把自己当成洋娃娃,随便虞惊墨摆弄,反正已经很多次了。
穿好衣服,虞惊墨就去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