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阮:“那你可以看着海朝尿嘛。”
南淮橘:“……我又不是变态,我干嘛看他尿尿?”
田阮小声:“你不想知道他多大吗?”
南淮橘一愣:“他十八啊。”
“不是年龄,是尺寸。”
“尺寸也是十八。”
田阮瞳孔地震,“南淮橘,你怎么知道?你看过,还量过?用什么量的??”
南淮橘:“……”
田阮震惊地看向南淮橘的屁股,好像比之前翘了一点,是被打的,还是被啪的?
南淮橘脸颊通红,眼神凶悍,“你别瞎猜,我就是目测的。”
“你果然看过。”田阮幽幽地说。
“……”
田阮拍了拍南淮橘的小肩膀,深沉地说:“我们都是屠龙勇士。”
“?”
“祝你早日骑龙翱翔,翻云覆雨。”
这句话南淮橘听懂了,耳朵脖颈更是灿若云霞,很小声地说:“……已经蹭过了。”
田阮:“嗯?你说什么?”
南淮橘立马摇头,“没什么。”
田阮:“偷吃禁果了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蹭蹭应该不算吧?
田阮点点头,拿出长辈的架势说:“你还小,过早地接触那方面会影响发育的。”
“影响发育?”
“比如唧唧长不大。”田阮心痛地说。
南淮橘如同枯叶般摇晃了一下,嗓音发颤: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
南淮橘想了想,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田阮不知道,他无意中为海朝埋下了一个小鞭炮,在后来将近一年的日子里,都要时不时被炸一炸。
一辆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开进庄园大门,田阮远远看到,福至心灵就要迎上去,却被一只大手拉住。
“这位夫人,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丈夫?”虞惊墨嗓音清冽,在这仲夏夜却莫名温柔。
田阮主动挽住虞惊墨手臂,从果盘里拿起一颗樱桃抵在虞惊墨优美的薄唇上,说:“没忘。”
虞惊墨张口咬住这颗樱桃,细细咀嚼,清甜带着些微花香的果肉气息在齿颊间迸溅,唇角微翘:“嗯。”
田阮甜滋滋地望着他,浑然忘了其他人。
直到杜恨别和贺兰斯走到跟前,手里个捧着礼物盒子。杜恨别说:“以后生日宴就你们两个人过最好,其他人送过礼物就走。”
田阮想象了一下那场景,意外觉得还不错。
虞惊墨说: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