敦煌服饰仿照飞天壁画,色调鲜艳,轻盈飘逸。女飞天发髻高耸,飘带鲜明,裙摆仿若随风而动;男飞天则袒胸露乳,千姿百态,只下半身衣袂飘飘。
田阮在虞惊墨面前换上衣服,遮住自己的小草莓,表示怀疑:“我这样真的好看吗?”
虞惊墨坐在卧室窗边的椅子上,抬手指挥:“转个圈。”
田阮抬起双臂转了个圈,晕黄的灯光映射而下,雪白的肌肤就像抹了一层蜂蜜,透着诱人的光泽。
“会跳单人舞吗?”
“不会。”田阮舞动双臂,飘带拂动,宛如云彩。
虞惊墨说:“没事,随便跳。”
田阮做起了广播体操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二二三四五六七八,三二三四五六七八,四二三四五六七八……第八节……”田阮一边跳,一边自己配音。
虞惊墨就那么看着他穿着飞天衣服,做完一套正气爆棚的广播体操,抬手勾了勾食指。
田阮跳完广播体操,浑身都是热乎劲,屁颠屁颠地跑去,“好看吗?”
“好看。”虞惊墨牵过青年的手,将人一拉,便香香软软地坐在他腿上,“你怎么动,都好看。”
田阮虽然热乎,但室内冷风呼呼,他没有出汗,只气息稍稍急促:“真的?”
虞惊墨亲了亲他薄薄浅浅的双眼皮,“嗯。”
田阮靠在他身上说:“我刚洗过澡,又脏了。”
“不脏。”虞惊墨掌心贴着他瘦瘦的后腰,盈盈一握似的,指肚按着脊椎骨,到纤细的天鹅颈。
在田阮还要开口时,堵住了他柔软如花瓣的嘴唇。
田阮就像被按了“很乖”的按钮,任由虞惊墨对他做任何事。
飞天的衣服本就不多,丝丝缕缕地挂在田阮身上,虞惊墨用手指轻轻一挑,就没了。黄绿相间的飘带落在虞惊墨脚边,但没有完全掉下去,在田阮被他捧起来后,随着走动挂到了床沿。
鲜红绸缎裤子,和飘带一起挂着,哒哒两声,是拖鞋落地的声音。
然后是床的晃动。
田阮就像在唱一首只给虞惊墨听的歌,哼哼唧唧像猫叫。
在虞惊墨可劲揉捏冲撞时,田阮又换成了嗯嗯啊啊的调子。
直至凌晨。
翌日,虞惊墨去上班,田阮去送他。
田阮不怕“黑”了,只要虞惊墨不介意,他也就释然了。只要不出去故意晒大太阳,一个暑假过去肯定还能白回来。
“中午我去陪你吃饭。”田阮乖乖地说。
虞惊墨嗯了一声,上了迈巴赫。
田阮挥挥手。
看着招财猫似的青年,虞惊墨一直到车出了庄园大门,才收回目光。
迈巴赫甫一消失在视野,田阮就火急火燎地冲回屋里,只要他跑得快,大太阳就追不上他。
半小时后,田阮觉得很无聊。
他的便宜儿子也去工作了,作为豪门的继承人,满十八岁就没有多少休闲时间了,夏令营一回来就忙着处理家族产业的事,一天到晚不见人,一问才知飞去了首都。
田阮回想下一个剧情点,在原书里,这个暑假主要有三个剧情点,一是夏令营,二是主角受的生日,三是主角攻受的约会。
距离下一个剧情点,还有一个多月。
这样一个多月,田阮当然不会白等着,除了养白白,还要去美国看望杜夫人,在那边度个假,要是顺便把驾照拿到就好了。
虽然田阮有“驾照”,但那是他到这个世界配给他的,他是一点车都不会开。